,“你起来吧,往下数……长玦,你来说说。”
他大有一副儿子们不全都表态,就不放过的架势,卫长玦这样一直处在漩涡中心的,只能坦然上前,拱手道“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国本之事,不需要这么早就议,一是父皇正值盛年,二是天下太平,民心安稳。”
都知道卫长玦和瑛贵妃的俩儿子是唱对台戏的,拦不住想着把事情往后延,也很正常,谁知接下来他话锋一转,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上。
“但既然您问儿臣,不能不答。儿臣以为,天下是父皇的,立太子是为了江山传承,但也是为了父皇有个帮手,那么这个太子之位给谁,确实该父皇您说了算。若说儿臣心中的偏向,自然是二皇兄,二皇兄沉稳,处理朝政老练,又有贵妃娘娘从旁指点,不论是曾经万寿节上的棉衣,还是盐务等民生大事,二皇兄都做得圆满。”
皇帝忽地眯了眯眼,一开始是稍稍歪着坐的,这会儿缓缓坐直了,言道“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