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赶着捧三皇兄和咱们作对,我想,这事儿多半和六皇兄无关,恐怕那张赖八还是受恭王府的唆使,才会忽然发难。”
“恭王府。”卫长渊眯了眯眼,“可是这一次,恭王府的那两个,连声都没出,当真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卫长珩也觉得棘手,但这会儿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勉力想了想,道“不如让四皇兄帮忙吧,这些事他一点没参与,在父皇面前还有几分面子。到时候也不说您没错,就说确实有错,但兄弟俩同担着,且是为了戍守的兵卒才会如此,出发点本是好的,又有手足情深,父皇想必能揭过就揭过了。”
卫长渊沉吟半刻,忽然道“去煜王府。”
这一夜,注定了好些人不得好眠。
第二日,皇帝乾明宫议事后,特地把几个已经参与议事的儿子们都叫到身边来,直截了当地问“长渊,张赖八的事,你还有什么要分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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