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玦眼底的遗憾和失望,就这样流淌出来,“大皇兄,我不问如今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因为人都是会变的,我若不变,今天恐怕没有性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但我总想,心里恪守的那点子东西,如果全丢掉了,我还是我么,你又还是你么?”
卫长歧的手搁在桌上,紧紧地握成拳。
这一日岚意陪着两个孩子疯,疯了一头汗回来,把肃王夫妇送走后,卫长玦就同她开玩笑,嫌弃地说“快去洗个澡,没拾掇好,不许碰我。”
岚意故意凑过去,“我不,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儿,才把他们请过来,我才需要和那俩孩子玩着,我把大皇嫂留在外面那么久,只为了让你们兄弟俩好好地说了话,你不谢我就罢了,还这样说我,我非得,非得让你难受地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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