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与布置围猎的人有关,哦,原来是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朕,长泽对兄长有陷害的恶毒之心?”
岚意抬起头,茫然道“原来这次负责打理围场的,是四皇弟吗?儿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真不知道。如果确实是四皇弟管着这些,那儿臣觉得倒不是他,四皇弟多洒脱的一个人,又得您喜爱,何必趟这种浑水。儿臣想,或许是哪个帮他做事的奴才,想挑唆他们兄弟阋墙,脑子一热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又指不定,那人还是北胡遣来的细作呢!”
皇帝仔细地看着岚意,她的脸上没有半点怨气,仿佛所有话语都是凭心而发,如此不在背后诋毁任何人,又将自己一家撇得干干净净,确实比皇后那种只会强硬地说这件事与她儿子无关,要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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