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脱缰的野马,跑得有点远。”刀行附和了一句,伸手抓住武哲的衣领,把他像死狗一样提溜起来,手指在他颈上搭了会儿,把他丢给了护卫队员,“还有气儿,赶紧把他送进医疗舱。”
护卫队员扛着武哲沿着城墙往上飞。石岩山看到武哲两只扭曲得诡异的两只脚,说道
“这货彻底废了。”
刀行问“我是不是出手太狠了?”
石岩山说“你不狠,他对自己才狠,胳膊说砍就砍。”
刀行摇摇头“他这伤,除非用皮皮酱,否则好不了了。”
石岩山说“一个废人,管他做啥?”
刀行挥了挥手中的刀,嘿嘿笑道“我的刀法得改进一下了,否则以后刀下很难有活口。”
随后,刀行去巡查布防情况,石岩山则去地下牢房“看望”二十一个奸细。
这二十一个人和武哲一比,幸,也不幸。幸,他们没有断胳膊断腿;不幸,他们比武哲提前一个多小时失去自由。
他们刚下飞机,就被护卫队员引领着去地下。护卫队员说发现了追兵,为了确保他们安全,让他们先在地下躲一躲。护卫也狡猾,分成二十多个人一批,所以这二十一个人也没觉着哪里不对。普通镇民进的是真正的地下工事,环境好,还有美酒美食。这批奸细却被引到了地下囚室。
进囚室前,有人提出异议,说这里的环境好差,不像是给人住的。护卫队员好生安慰,说这个安置点的地下空间太小,安排不了那么多人,让大家先将就一下,等打退了追兵,自然会有好的安排。
进了合金门,他们更觉着不对了,这哪里是地下室,分明是牢房。
当下有人提出抗议,说他们是相信先生,奔着美好生活来的,不是来坐牢的。护卫队员也翻脸了
“你们干的那点破事,心里没点逼数?”
面对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这些奸细只能认怂,乖乖进了一间间牢房。喊冤的也有,说要见先生陈述冤情。护卫队员懒得理他们,牢门一关,等他们在里面吵吵闹闹。
这伙人扒着栏杆闹了半个小时,累了,也觉得没人搭理很无趣,陷入了集体沉默。最终,有人打破了沉寂
“你们……不会也是……特工吧?”
死寂,空气里弥漫着萧索的气息,牢房里的生物瞬间衰败枯萎,许多人都耷拉下头颅。气定神闲的也有,那是大势力的特工,他们相信,只要势力来援,这些大头兵只有死路一条。
石岩山从外面走进来时,用他特有的公鸭嗓子喊道
“大伙儿在这儿住得开心吗?”
这伙人没见过石岩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角色。石岩山向他们做了自我介绍
“我姓石,是你们的审判官,你们可以叫我石判官。”
一个长着鹰钩鼻的人胆子很大,他冲石岩山吼
“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关我们?快放我们出去。”
石岩山说“放可以,如果你所在势力被剿灭了,我可以做主把你放出去。说吧,你属于哪支势力?”
鹰钩鼻大吼“你们要毁灭升平镇,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乡亲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没人响应他,其余二十人集体保持缄默。这些人是奸细不假,平日里也相熟,但从属不同的势力,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想拧成一股绳很难。在没有摸清情况的时候,做个安静寡言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你想倒打一耙?你也得认清形势啊。这里,我是话事人!”石岩山大声说,“实话告诉你们,升平镇的乡亲不会到这里来,他们会迁往美丽的世外桃源,远离苦寒,远离战火。”
鹰钩鼻嘿嘿笑道“意思是他们去天国了?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
石岩山也跟着嘿嘿笑“对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