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无害的笑容,没有否认。
水鬼王咬咬牙,“我再给你一只皮皮酱,这是最后一次。”
骆有成笑嘻嘻地说“大爷爷,皮皮酱用在鬼侍身上,也是浪费。要不您给我两只,您自己留一只?”
“没门。”
“大爷爷,别那么小气嘛。您想想,您现在是我的爷爷,在书院,相当于太上皇的角色。书院的民众,也是您的民众。我的兄弟姐妹,也是您的兄弟姐妹……啊呸,也是您的孙子孙女。您忍心看着您的孙子孙女乡亲同袍在外冲锋陷阵而无动于衷?”
水鬼王好纠结,他在原地杵了一会儿,扭头向彩绫湖走去。
“大爷爷,您去哪儿?”
水鬼王闷声闷气地说“回去拿皮皮酱。”
当皮皮酱提塔钻进凤凰的皮肤时,水鬼王心在滴血,但他偏偏要强作欢颜。他那个乖孙儿,刚才让他的弟弟妹妹老婆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给他鞠躬,喊他大爷爷。他不得不装出长辈的气度和高节清风。
随后,骆有成又得意洋洋地将另一只皮皮酱卡纳放进了培养槽。至此,属于骆有成的皮皮酱就有四只佩姆、达鲁、提塔和卡纳。
……
三天后,从丽水湾传来消息,所有的病员都已恢复健康。老中医姜廉兴也要功成身退了。当晚,骆有成把姜廉兴接回内院,举办了一个家宴。一众小辈向姜老头鞠躬,喊他二爷爷。
姜老头可没水鬼王那么矫情,对这群年轻人,他也欢喜得紧。他没想到孤独了二十来年,老来居然得了一大群孙子孙女。
这一夜,最重养身的老中医,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