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的手,问道:“你不是说不能吃吗?夜暝痕,你快吐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拍夜暝痕的后背。
“你要是不吐出来,那我们两人都中毒了,那可怎么办?”
夜暝痕刚刚咽到喉咙处的果子,被蓝暖玉一掌拍得硬生生反吐出来。
“咳咳咳。”夜暝痕剧烈地咳着,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蓝暖玉愣了一会儿,接着就反应过来是夜暝痕在骗自己。
“好你个夜暝痕,胆子大了,连我都敢骗?”
蓝暖玉撸起衣袖计就往夜暝痕的耳朵上拧去,夜暝痕自然是一个弯腰躲过,冲蓝暖玉一做一个鬼脸撒腿就跑。
山吉子正咬着笔满脸愁容地坐在草桌前面:“我们还要学这些?”
“女帝自然是要学的。”一女子为难道:“这是最简单的书信,这若是不会的话,到时候去到主部,长老们恐怕会对女帝重新教。”
“这个我知道,以前每年都去嘛。”山吉子将手中的笔搭在砚台上,可怜的毛笔早已经被按成一把小扫帚。
“你们说,她何时会回来?”山吉子杵着头问道:“这位置本就不适合我。”
两女子对望一眼,赶忙跪在地上说道:“女帝,这些话请以后不要再说了。”
“起来起来。”山吉子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女帝,这些话就是随口说说也不可以。眼下喜迎族乱作一团,这话被人听见,影响不太好。”站在山吉子身边的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一个在认真地俯身研墨,另一个又把书往山吉子眼前推了推。
“行吧,希望她赶紧回来,就我这样的要领导喜迎族,我自己都不信。”山吉子自嘲地笑笑。
两个女子互相又看一眼,没有继续再说话。
夜暝痕和蓝暖玉站在外面看看愁眉苦脸中又带着不服输眼神的山吉子,两人不约而同地悄声离开。
“夜暝痕,女帝回来的可能性,很小吧?”
“基本上……是不会再回来了。”
“啊……”
“她身上带着喜迎族的秘密,想要得到秘密的人便会一直跟着她,只要他回来,那喜迎族依然是不会回归安稳。”
蓝暖玉开始在心里心疼山吉子,她的阿爹刚刚没了,阿娘也只会有两结果,要么死,要么一直走下去。
“夜暝痕,我们应该帮他们。”蓝暖玉道:“我们明明知道女帝这一去,定会是危险重重,还这么一无所动,我实在是……”
“玉儿,我给了山吉子阿娘一片九针叶,她若是有危险,定会召唤我们。”夜暝痕揉揉蓝暖玉的头,蓝暖玉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蓝暖玉问道。
夜暝痕本来走在前面,忽然看到树枝上挂着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蓝暖玉顺着夜暝痕的目光看过去,似乎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等着我。”夜暝痕快步跑过去,两爪子扣在树干上,紧接着脚跟上去一蹬,两人多高的树便被他轻轻松松征服。
“夜暝痕!你站那么高干嘛?”蓝暖玉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夜暝痕。
夜暝痕没有回答蓝暖玉,弯腰摘下树上的几根草,又四处看看才跳下来。
“你看到什么能吃的?”蓝暖玉凑过头去,夜暝痕本来还能看到手中的草,现在被一大颗头颅挡了去。
“吃吃吃,你就只知道吃。”夜暝痕拨开蓝暖玉的头。
“这是什么?”蓝暖玉问道:“又不能吃,那爬这么高拿下来作甚?”
“你再好好瞧瞧这草。”夜暝痕递到蓝暖玉的眼睛前面,晃晃道:“记不记得这个草?”
蓝暖玉摇着头道:“不记得,这草怎么了?”
夜暝痕拿出其中一根,用手一捻,草汁散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