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收起,道“好,好吧。”
夜暝痕每次都站在她的前面,她以前什么都不会的时候,总是能拉着他的衣裳,后来拉着他的手臂也是顺其自然,现在总是他站在自己前面,两人之间却有一
条无法跨越的鸿沟,那种顺其自然再也找不回来了。
蓝暖玉的心里也有些难过,那日她帮夜暝痕解毒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不管怎么说,她欠着夜暝痕的救命之恩,总是还了一些。
她的心里有一杆秤,夜暝痕为她做过一件事,她
便在上面几下一小笔,自己做了一件事,便在上面减去一点点,她的目标便是在连个人分道扬镳之时,能将那些恩情还清,哪怕是一条命也成。
“前面有一阵乱风,你自己站稳些。”夜暝痕的手臂上空空如也,他偏头提醒着蓝暖玉。
蓝暖玉正陷进自己的想法中,夜暝痕适才对她说的话,她着实是没有听清楚。
她刚要问“你说什么”脚下踩着的剑已经严重偏斜,蓝暖玉没有抓处,一时紧张也忘记用法术将自己固定在剑身上。
啊我这是在往下掉吗
蓝暖玉在风中往下坠落,夜暝痕眼疾手快御剑将她接住,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人的眼睛之间似乎有一股无形的电流穿过。
“我这是”蓝暖玉尴尬地收回目光,假装被沙
子迷了眼睛。
“蓝暖玉,你是一头猪吗”夜暝痕吼道“真不知道你以后的夫郎可能忍受你这么笨”
蓝暖玉理亏,再说自己才刚刚回到剑上惊魂未定,也忘记了和夜暝痕吵吵,只是任由夜暝痕一直在说自
己的不是。字句中透漏着生气,似乎还有一些无奈和担心。
乱风落,云层散去,金光四起,一片祥和。
夜暝痕和蓝暖玉落在一条小巷子,这已经是另外一个国,他们的百姓不管男女或是老少,皆不喜剪发,
只是用一条很长的黑麻布将头发裹起盘在头上。
他们还喜欢在脸上刺上各种图腾,尤其是眼睛周围,整个眼眶被纹上青黑色的眶,眶尾拉出一条长尾巴。站在远处看,便会觉他们的眼睛像是两只对着的喜鹊,又得名喜连族。
这个国家很小,疆土还没有魏城大,但是民风淳朴,待人亲和,故也没有那个国去进犯他们。
蓝暖玉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惊异中带着些好奇,她道“这计算会你说的那个有异动的厘曾山这也没有看到山啊。”
她这么问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块地方不大,地势却很平坦。一眼望去,最高的便是当地百姓住的竹楼,山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仿佛这个地方就是世间最高的地方。
夜暝痕道“若是我说,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
,你信吗”
“啥你也是第一次来”蓝暖玉用手给自己扇风,说道“哎,好吧,人生地不熟,说的便是我们现在这样。”
“我在呢,不会把你带丢的,我还得让你带我去
找那个女子不是”
蓝暖玉的心里又是一疼,不光是蓝暖玉疼,夜暝痕的心里其实也疼了。
原来有一种伤害叫做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蓝暖玉僵硬地挤出一个笑脸道“安心吧,看在
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就算你此时离开,我也会将那女子的身份告诉你。我说不告诉你,只是说说笑笑罢了,我爹说过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夜暝痕带着蓝暖玉走进一个小棚子,棚子外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食,想必便是吃东西的客栈。
两人走进棚子,将剑往草编的桌上一放,再盘腿坐在草垫子上。
夜暝痕看着蓝暖玉的表情变得怪异,蓝暖玉抬手擦擦脸道“我脸上有何物这么看着我作甚”
夜暝痕摇摇头,进向小二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