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我只是瞧着不忍,正好我这里有治烧伤的灵药,我这就去拿给你们嘛!”
侯老五心道这掌柜的说话听着毫无心机,甚至十分单纯,但是不是装的谁人清楚?这刚一住进店里,又要送吃的,又要送药,普天之下哪里有客栈会开成这个样子,唯一的可能便是此人有诈,于是便冲着牛老大连连摇头,牛老大便连忙叫住乌图克,哪知道这乌图克腿脚麻利,蹬蹬蹬地下楼之声已然传出。
牛老大连忙对苟老三道“咱们几个脑子不灵光,这掌柜的东一句西一句,一口一个的嘛的嘛,被到时候咱们着了道,说了啥不该说的话,老三你赶紧去师父那里,把公孙先生一道请来,让他们跟和掌柜的谈一谈,总好过咱们在这应付。”
苟老三当即出门,没多久公孙忆便和赤云道人进了六兽的房间,刚一落座,乌图克便端着一个大碗进了门,那碗被一块油布盖着,瞧不见里头模样,但鼻子里已然闻到一股清凉,公孙忆扫视一眼众人,示意大家闭气,毕竟不清楚这东西来历,怎能不防?
乌图克将大碗放在桌上,将那油布掀开一个小角,露出碗中事物,竟是半碗黑黢黢的油膏,乌图克正要说话,抬眼瞧见坐在一旁的公孙忆,当即愣了一下“哎呦,这可省了乌图克的麻烦的嘛,本想着给你们那几间屋子也送些薄饼,你倒来这边了嘛!”
公孙忆笑道“在下孙忆,不知掌柜的怎么称呼?”
乌图克大喇喇说道“流沙镇的人都叫我乌图克,话痨乌图克,你们叫我乌图克,叫我话痨什么都可以的嘛!来来来,赶紧给那胖胖的人上药的嘛”
公孙忆抱拳施礼,拦住乌图克去路,口中言道“有劳老人家了,我们一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落脚,再不用日晒风吹,哪里还能劳烦您给我们治病,我这几个手下也跟我说了,掌柜的热心肠,要拿药来给我这手下治伤,只是没有医官断过,又岂敢轻易用药,掌柜的心意,孙忆这边心领了。”
乌图克眨了眨眼睛“哎呀,你这人太迂腐了嘛!既然是你的手下,你一点都不急的嘛!他这模样,是遭到幻沙之海的神火烧伤了嘛,乌图克见过的嘛”言及此处,乌图克忽然想到什么,更是直接把那黑黢黢的药膏往自己胳膊上涂抹,担心公孙忆不放心,干脆将那药膏吃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之后“你们别怕,乌图克不是歹人的嘛,只是这药膏效用很灵的嘛!你说没医官瞧过,这世上哪里有医官比得了赠我药的神人的嘛,他亲手做成的药,对烧伤治起来百治百灵的嘛!”
公孙忆笑道“老人家误会了,我作为班主,带着这些手下弟兄四海为家,倒也得为他们负责,又岂是怀疑掌柜的药有问题,只是不知您讲的见过许多这种烧伤,在下却是不懂,这流沙镇很少有人过来,又怎会有如此多的烧伤之人?”
乌图克一听公孙忆发问,那叫一个来劲,对于这种不说话就是等死,说话就是养生的人来说,但凡有人冲自己问问题,那可比送自己大金子还要开心,索性把那大碗又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到公孙忆旁边,双眼炯炯有神,口中言道“你们外乡人不知道,这流沙镇眼前人不多,若是赶上断天机,这里头可热闹的嘛!乌图克客栈不大,断天机的时候,这走廊上躺的都是人的嘛,要说他们来做什么?那可都是要见天机先生的嘛,可是想要见到天机先生,那可比数完幻沙之海的沙子都要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