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已经不是刺激自己这么简单,连师父的父亲都遭其辱,更是忍无可忍,立马一声长啸,冲着生不欢冲去。
生不欢嘴角上扬,心道这裴书白终归是太嫩,受不了几句话刺激,自己送上门来找死,于是生不欢瞅准裴书白来势,只等裴书白近前,抬起一脚对着裴书白揣去,这一脚已然使出销骨功,无论裴书白哪个位置中招,便会骨头寸断,失去战力。
千算万算,生不欢算准了裴书白所有动作,可万万没料到裴书白体内的惊蝉珠实在是个至宝,裴书白之所以敢不管不顾直冲生不欢,便是呼应到体内的惊蝉珠,此时惊蝉珠在丹田之中飞速旋转,一股股真气不断冲击周身,且一浪比一浪要强烈,所以明知生不欢有诈,裴书白仗着自己真气磅礴,便是一副有恃无恐,见生不欢抬脚向自己踹来,已然避无可避,电光石火之间,裴书白身后不动明王法相陡然而出,一记忘川断流拳不偏不倚打中生不欢脚心,生不欢脚上剧痛,这一拳力道巨大无比,顺着生不欢脚心一直传到膝盖,若不是生不欢强韧剧痛,将膝盖强行扭断,这股力道绝对要继续向上贯去,若是再慢一分,这力道贯入五脏,自己便一命呜呼了。
不过,更让生不欢诧异的是,这裴书白竟然连钟家的不动明王咒都使得出来,哪里还敢小觑裴书白,只得拖着一条残腿强行后跃,拉开二人距离。
裴书白收回小神锋,冷言道“这一拳你滋味如何?那天你就是这般打碎我爹的骨头,今天他们受的苦,你要照单全收!”
生不欢狂笑不止“裴家小鬼,仗着身上的宝贝就在这耀武扬威,让我照单全收?我瞧你是想报仇想疯了!你爹你大伯痛苦哀嚎,听得我十分受用,就光是这一点,你怎么报这个仇!”
裴书白眼眶欲裂,心中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瞧这生不欢不停的出言相激,看似在逞口舌之利,实则就是想让自己发狂,对方瞧见不动明王法相,也自然知道自己体内的狂暴之血,只要逼得自己走火入魔,那便算赢了。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慌乱,可一想到自己爹娘伯父伯母死前受的苦难,一颗心便咚咚狂跳,想平复一些根本就做不到!
生不欢看到裴书白眼角抽动,心里暗自窃喜,便知自己料想不错,只要激他发狂便不足为惧,于是又道“裴书白!我承认我是小瞧你了,不过你武功再高又能如何?你爹娘全家也活不了!你爹全身骨头被我捏得粉碎,嘴里不住的求我,不是求我放了他,而是求我杀了他,连死都死不成,你说这滋味,想想都觉得过瘾!”
裴书白全身颤抖,口中怒道“住口!”言罢周身剧烈抖动,身后不动明王法相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眨眼之间那明王法相又出了双拳,竟让裴书白开出四拳之姿,众人无不骇然,更让大家诧异的是,裴书白开出四拳之姿之后仍是不停,又多开了双拳,众人不敢眨眼,裴书白还在颤抖,至开出八拳之姿,方才稳住身形。
熬桀和苏红木同时言道“八臂神相!”众人不解,连钟天惊都是一头雾水。
钟天惊作为钟家嫡传之人,钟不怨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的传给了钟天惊,即便如此,钟天惊也只是知道这不动明王咒练到极致之时,真气化为法相,以法相之姿和人战斗,随着武功精进,开出的法相也不尽相同,以钟天惊的资历,最高也就开出双拳,还不甚清晰,义父钟不怨,也仅仅是四拳法相,当年的钟不悔也只是能游刃有余的使出四拳之姿,六拳已是极致,原来在这之上还有八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