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也不是那吴拙的孩子,吴拙一个丧家之犬,又是跛脚废人,满心都是报仇,哪会有子嗣,要我说,你就是吴音找的孙子,吴律的亲儿子,是不是?”
吴昊心中狂跳,藏歌门的这些往事他说的头头是道,不仅如此,连一些细节说的都是不差分毫,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黑袍人见吴昊满脸惊恐,随即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别着急,别着急,瞧小兄弟的样子,我八成是说准了,你仔细听好,我后头还有话。我虽不知你这一身《大音希声诀》的本事是怎么学来的?毕竟是你藏歌门的武学,我也不太关心,不过还是有些慨叹,老天不亡你藏歌门,濒死的门派,还能出你这么个人才,按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得留你一命,可你三番两次给我添麻烦,总得给我个说法。”
吴昊一脸愕然,此人虽然黑袍罩身,看不清面目,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和杀气,自己从未接触过,自己又何曾给他添了麻烦?于是吴昊便道“我与你不曾相识,麻烦又从何说起?”
黑袍人笑道“你说气人不气人?干完了就忘,我且问你,几个月前你们可曾到过一个叫做惊雷帮的门派?在哪里你们做了什么?”
吴昊脑中飞转,难不成这人是惊雷帮的人?转念一想又不是,当时惊雷帮少帮主汪奇走火入魔之时,惊雷帮帮主露过一次面,虽然武功也是非常高,但是没有眼前这黑袍人这么深不可测“我到惊雷帮与你何干?那惊雷帮作恶多端,杀了多少无知少女,惊雷帮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黑袍人点头道“不错!小兄弟的话有几分道理,按说那花解梦不明就里,拐走了你的妹妹,武林中讲究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凭这一点,你把惊雷帮拆了都不为过,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这惊雷帮于我有大用处,你把他们少帮主打成了残废,现在还没救过来,那我损失可就太大了,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吴昊暗自揣摩黑袍人的言外之意,此人摆明了是和惊雷帮有关,当时晴儿姑娘侥幸得脱,后来又被惊雷帮帮主带了回去,这一茬也听晴儿姑娘说过,当时抓她的不仅有惊雷帮的人,还有四刹门的人,想到此处,吴昊立马开口“这笔账怎么算?你们四刹门是账主子吗?要算也是惊雷帮的人算,惊雷帮跟你交不了差,那是他们惊雷帮的事,你找我无用!”
黑袍人眼神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一闪而过,继而又笑道“小兄弟脑袋还挺灵光,惊雷帮办错了差,自然要受罚,但是他的错还得着落在你身上,着落在那胖道士身上,不要以为在惊雷帮大闹了一通,就可以一走了之。”
吴昊一听对方不否认四刹门的身份,便开口道“既然你找上来,那你划下道儿吧。他日不用你找我,等我这边事罢,自会去找你。”
黑袍人站起身,似笑非笑瞧着吴昊“小兄弟,惊雷帮这笔账,眼下不跟你算,我来找你其实也不是为了惊雷帮,那两界城城主古今笑,十分想见一个人,但是又怕这个人身后有帮手,也怕这个人不给面子,可把古城主给愁坏了,作为古城主的朋友,我自然要替他分忧,所以就请赤云道长搭桥,没曾想那胖道士请也请不动,只好派人来寻你,怪只怪三屠太过脓包,把好事也给办砸了,眼下我是骑虎难下,小兄弟,若你是我,该不该留你呢?”
吴昊闻言便知,今儿个想脱身已是万难,此人看似慢条斯理,实际上早已是杀机暗伏,只是不知为何对方迟迟不动手,按说在这耽搁一时,赤云道人就多跑一时,以黑袍人料事如神的态势,不可能想不到此节,可是为何在这里和自己耗时间,到底所为何事?吴昊想不通,干脆就不去想,既然对方愿意在这耗着,那就继续耗下去,于是吴昊话锋一转,问道“喂,方才你说我是吴律的儿子,说的很对,但我奇怪,为何我姑母的事你也如此了然,威虎帮的事发生时,我还没有出生,后来听我叔父提起过,我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