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公孙忆并未表现出来,这阿江所言也有些蹊跷,虽然以面具示人,但年纪怎么也不会到六十,于是公孙忆心中对阿江更多了分提防,阿江好似也知道自己失语,眼角瞥了一眼公孙忆,见公孙忆仍旧盯着石头看,才稍稍放下心来,对石头道“石头兄弟,在下对不住了,我做的事我承担,你娘的饭,今天我来送,公孙兄你们稍坐,我去去便来!”说完一溜烟便下了山。
石头也不阻拦,只是轻言道“你们想死我不拦着,碰到两界城的人,千万别说见过我就行。”说完站起身来,顾不得身上的血渍,一头钻进山洞里。
公孙忆和顾宁对视一眼,顾宁忍不住道“公孙先生,那两界城城主古今笑,真的能通神吗?”
公孙忆笑道“人活一世,长寿的活个十载,已是造化,哪有过能活两百岁的人,我想这古今笑无非是练了什么武功,虽是长寿,但终归是个凡人,定这些鬼怪规矩,更是为了稳住自己地位的,吓唬吓唬下面人罢了。”
顾宁不解,仍问道“公孙先生,可若是古今笑是个凡人,为何石头伯伯这些人要信他呢?还要把自己的娘亲活活饿死?”
公孙忆苦笑一声“恐怕这个事,要见了古今笑才能回答你吧,咱们这次是为了道忘川寻钟家旁系,此前在十方狱中,钟山破给了我两个字,说忘川还有钟家一支不世初的血脉,世代守着忘川一处神秘之地,钟山破的血眼骷髅刀,便是忘川神秘之地的产物,早些寻到他们,早些将书白救活,古今笑的事,日后有时间再过问吧,不过这等歹人,自然是不能留他。”
顾宁道“既然如此,为何钟家人不去管两界城的事呢?毕竟忘川钟家也是名门,忘川钟不悔的名头那可是响彻武林,若是两界城城主古今笑真的活的这么久,为什么钟不悔会放纵这样的人在忘川呢?”
公孙忆看了看顾宁“宁儿姑娘,不愧是顾念护法的心腹爱徒,看事情看得很清楚,忘川之事多神秘,自古就有这样的稀奇事,不亲自过来,自然是分不清真假,至于为什么钟家不管,我也不清楚,这些谜团,还是找到钟家人之后,再寻答案吧。”
二人正谈话,洞中传来一阵哭声,是石头和他娘亲在洞中哭泣,公孙忆让顾宁照顾好裴书白,自己弯腰进了洞中。
这山洞不大,外头还有些许光照,再往里去一片阴暗,公孙忆适应了一会,便看到石头依靠在一面石头堆砌的墙壁上,里头传来老妇人的哭声。
公孙忆走近石头,石头见公孙忆进入洞中,怒道“滚!滚出去!”
公孙忆没挪步,看了看石头堆砌的墙壁,那墙壁横立洞中,自左而右,如今只剩右边半人宽的地方,还未至顶,石头便是侧靠在这里,脚下还垫着石块,想必是石头个子矮,为了看他娘,在地上放的石块。
公孙忆探头往里瞧,只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蜷缩其中,里头臭气弥漫,瞧着在里面时间怕是有个十来天了。
老妇人见公孙忆探头,便道“这位外乡人,你赶紧走吧,莫要连累了石头,若是被两界城的人瞧见了,我这苦命的孩子恐怕就活不成了。”
石头见娘亲出言相求,便怒道“娘,你别求他们,他们这些外乡人什么都不懂,怕是瞧稀奇来的,殊不知命不久矣,他们若是再不走,我便找两界城的巡兵,告诉他们有外乡人过来了,他们便不会治我的罪,我也能再陪娘几天!”
那老妇人哭道“苦了你了石头,可怜我临死也见不到阿乐,你那弟弟比你灵光,若是他在,准有点子赶这些外乡人走,也不至于连累你了。”
公孙忆越听越恼,倒不是石头娘俩不分青红皂白的撵自己离开,一是怒其不争,乖乖遵守两界城定下的死规矩,硬是让儿子亲手活活砌墙,闷死亲娘,二是怒两界城草菅人命,不管这城主古今笑作什么妖,公孙忆都打定主意,也要破了这两界城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