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护法何在?”
章寒落眼角一抽,对于顾念身亡,章寒落内心极为愧疚,自己为了当阁主,不惜对师姐动手,重创顾念才给四刹门死亦苦钻了空子,眼下赤云道人反手就问顾念去处,又如何好直言,只想着将这二人打发走,不然等死亦苦回来,和赤云道人打了照面,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于是便道“赤云道长,我章寒落敬你是息松道长的徒弟,息松道长本就是我师父的挚友,如此算起来,你我二人还有些渊源,有这层关系,我便不再追究你擅闯雪仙阁之罪,你带着这姑娘就此离开吧。”
赤云道人和公孙晴上山本就是为了找寻事实真相,此时章寒落下了逐客令,实在不合常理“章阁主,我本是半山腰赤云观中的闲散道士,如若不是与顾念护法相识,也想不到这山顶邻居是你们雪仙阁,数月之前贫道有事下山,没曾想回来之后便发现道观遭劫,便想上山问个明白,你可知贫道的道观遭何人损坏?”
章寒落眉头一皱“你这道人好不识趣,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道观如何损毁,跟我雪仙阁半点关系也没有,若是上山找茬,你怕是找错人了,赶紧下山去吧!”
公孙晴性子急,哪还能忍得了跟章寒落在这弯弯绕,当即开口叫到“就是你杀了顾念婆婆!那天晚上顾念婆婆就说雪仙阁有一个叫章寒落的,让顾念婆婆很头痛,生怕你不服气,在雪仙阁掀起变故,我们在山下已经看到顾念婆婆的尸身,我就问你为何如此狠心?竟对自己的师姐动手!”
那天晚上雪仙阁遭变,倒瓶山上的雪仙阁弟子大多数是亲眼所见,只是后来章寒落当了阁主,便无人再提此时,眼下一个小姑娘忽然将这事说了出来,众人无不愕然,章寒落表情极度不悦,当即怒道“你这野丫头好没教养!是没爹娘教吗?对长辈有这么说话的吗?”
公孙晴也怒道“呸!就你还配指责我爹我娘?跟长辈说话自然是要恭敬,但长辈做的事也要有个长辈的样子,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长辈,可所行之事,哪有长辈的表率?难不成让你雪仙阁的弟子都跟你学欺师灭祖吗?”
章寒落被公孙晴数落的下不来台,内心怒火窜将起来,对身旁弟子发令“你们去将这野丫头绑了掌嘴!爹娘不教,我替他们教!”
公孙晴见章寒落动了怒,不仅不怕反而也激起心中胆气,耳听得章寒落下令要掌嘴,便拉起架势要和雪仙阁弟子过招,没曾想雪仙阁弟子竟无一人上前,一个个楞在那里不动。
章寒落怒火更甚,连说三个好字“看来你们心里也在怪我!”话音未落,章寒落飞掠而来,瞬间抓住公孙晴的胳膊,公孙晴本想着凭借自己掌握的云憩松心法,即便不敌这些修炼多年的雪仙阁弟子,但仍能应付一会儿,可万万没想到章寒落会亲自动手,公孙晴对上章寒落,哪有半点胜算,所以章寒落一出手便制住了公孙晴,连在一旁的赤云道人都没来得及将她救下。
赤云道人刚想上前,章寒落便手上发力“赤云道长,你再上前一步,我便结果了这野丫头!”。
章寒落一手扼住公孙晴的脖子,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咬牙切齿道“野丫头,你说一声求求你放过我,我便不杀你。”
公孙晴小脸憋得绛紫,仍旧不服软,艰难说道“我公孙晴即便是死,也不会跟你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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