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底是不是雪仙阁的人进了十方狱。眼下这丁姑娘还是丁姑娘本人不假,但是孙婆婆去了哪,他们也不知道。
于是牛老大没话找话的开口说道“丁姑娘你别哭了,我们这些粗人没个教养,惹得姑娘生气,瞧我不好好教训他们,教今后不会再冲撞姑娘。”说完先兜手甩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直看的兄弟几个不明就里,不过还未及反应,这哥儿五个又都挨了牛老大的打。
丁晓洋哭声减止,冷言道“你们有多远走多远,莫要再让我瞧见,只要不碰见我,自然不会冲撞我,也不用再平白无故的打他们耳光。”
牛老大听丁晓洋跟自己说话,心里别提多开心,活了三十多年,始终粗枝大叶,如今见了如花似玉的丁晓洋,总算是开了情愫,所以虽然丁晓洋言下之意是赶自己离开,但在牛老大听起来,那就算是丁晓洋搭理他了,激动得连连点头,憨笑不已。
侯老五双手一摊“完了,完了,老大这算是折在女人手里了。”这句话引得哥儿几个笑出声来,牛老大脸一红,当即双手抱拳道“姑娘不想见,那我们这便离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但凡姑娘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哥儿几个的,到时候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牛老大本想着说些场面话,也显得自己男子气概,不料此言说完,哥儿几个又是哄堂大笑,丁晓洋也不那么生气了,说了声赶紧走,不想再见到你们。
牛老大这才带着哥儿几个离开,侯老五边走边道“牛老大,你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说的挺好,但凡有事赴汤蹈火也有里有面儿,可人家姑娘就算是想着你了,又该去哪寻你?我们一没有名号,二没有地位,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找到,顾自己都顾不上?你该怎么样才能万死不辞?”
侯老五字字戳心,牛老大听完也不说话,也不管身后几个抬着苟老三的兄弟们走的慢,闷着头快步朝前走了。
公孙忆见那男子擦拭完长剑,这才上前拱手道“敢问阁下尊享大名?救命之恩在下记下了。”
那男子摆了摆手笑道“我可不是救你们,这老毒物心肠太坏,我早就想杀他,只不过没得机会,倒不是为了救你们,你们不必挂怀。”
男子并未回答公孙忆的问题,公孙忆不想节外生枝,虽然好奇男子身份,但还是压制住上前交谈的心,将丁晓洋和顾宁扶起来,又把裴书白背好,这才回头跟男子道了声别。
那男子见公孙忆一行离开,也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始终保持一段距离。公孙忆小声对丁晓洋和顾宁说道“此人身份存疑,不知是好是坏,你们千万警惕些。”
丁晓洋和顾宁也发觉身后有异,又听公孙忆提醒,这才发现那名男子始终跟着自己,于是丁晓洋回身问道“你为何跟着我们?”
那男子表情一愣“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谈不上跟着你们吧。”
丁晓洋道“你还在狡辩,不是跟着我们,为何我们走得快,你便跟的快,我们走的慢,你就放慢脚步,如今我们停下来,你也停下来,不是跟着我们那算什么?”
男子笑了起来“我习惯走走停停,就算和你们步调巧了快慢一致,总不能说我跟踪吧?”
丁晓洋有些生气“那你先走,我们不走了。”说完就地一坐,皱着眉头去看那男子。
谁料那男子也就地而坐,口中说道“哎呀,累了累了,歇歇脚。”
公孙忆知道丁晓洋说不过他,这男子看起来在插科打诨,实际上就是在跟着自己,不弄清楚他的身份,始终放不下心,于是将裴书白交给顾宁照看,自己则折返到男子身旁“不知在下来自何方?去往何处?若是方向一致,大可同行,若是不一致,还望兄台尽早赶路要紧。”
那男子一边嘴角上扬,仅凭露出来的这半张脸就知道是在发笑“这位兄台此言差矣,这路是大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