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出言安慰,若是有人闹着要走,她还会在食盒中放些冰糖。”
公孙晴点点头又道“那你们有没有问过她,到底这里是哪儿?”
吴萱摇头说道“我们问过她,可她却讲不能说,若是问的多了,她身后那个人便会骂人,打人,有人已经被他打过,所以我们现在已经不敢了。”
公孙晴心道“身处监牢之中,每日有个女子送饭,这与笼中豢养的禽畜有何分别?若不弄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门道,就这么傻傻的听话,谁知道会在这里待多久?”正想着,那彩袍女子便打开了公孙晴监室的门,壮汉仍旧拎了一个食盒,放在门中,那女子正要锁门,公孙晴忽然跑上前去。
那女子当即下了一跳,朱唇轻抖“咦?”见是一个女孩子窜到自己身前,便问道“这位妹妹,不是让你待在墙角吗?怎么这么不听话,跑到前面来?”
公孙晴扮出一副乖巧模样“这位姐姐,我这屋里两个人,怎么就放一个食盒?”不料话音未落,那壮汉便一拳砸在铁栏杆上,顿时铁栏杆嗡嗡作响,那男子吼道“滚到后面去!”
公孙晴被这么一吼,当即红了眼睛,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么大委屈,眼下爹爹赤云道人都不在身边,就连一直保护他的裴书白,如今也和爹爹回了倒瓶山,越想越委屈,公孙晴立马哭了出来。
男子见公孙晴哭了,更是大怒,指着公孙晴便骂“若是再出声,老子生吃了你!”公孙晴哪还敢发出声响,只得用牙齿咬住嘴唇,强行忍着心中的委屈。不料那女子却笑道“这位妹妹别怕,你别看阿四长得凶其实他那是吓你们的,你别哭啦,姐姐这就给你再拿一盒。”
说完便打开铁门,拿了一盒放在地上,随后手心一摊,对着公孙晴说道“妹妹你瞧,这是什么?给你吧”
相较那位叫阿四的粗汉子,眼前这位笑吟吟的女子那可真的算是无比亲切,公孙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接过女子手中的冰糖,女子又摸了摸公孙晴脑袋“别哭啦别哭啦,这么漂亮的女娃娃,哭起来就不漂亮了。”
直到公孙晴不再啜泣,这女子才将门重新锁好,继续给后面的监牢送饭。公孙晴见到食盒,这才感觉自己饿得不轻,只是这食盒中的饭太过丰盛,哪像监牢的吃食,错愕中竟不敢下口,吴萱却道“这个没毒的,我们一开始也不敢吃,后来饿的狠了,有人便忍不住吃了,不仅没事,反而真的很好吃,你快尝一尝。”
公孙晴半信半疑间将食盒中的食物吃了不少,吴萱见状便道“晴儿姐姐,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吃完以后我们就蹲在墙角,那位姐姐会再来把盒子拿走的。”
果然不一会那女子又出现在甬道上,开门取盒再落锁,动作无比娴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是到了公孙晴门口却稍稍停了一会“这位妹妹,你不哭了吧?”
公孙晴点点头问道“姐姐,这里是哪里啊?”女子双眉一挑,嘴上仍旧挂着笑“你这么问,不是为难姐姐吗?我不能说的。”
之后便锁了门离开。公孙晴只觉这监牢、女子、食盒太多蹊跷,可偏偏没有一点点线索。夜晚睡不着,公孙晴便和附近几间监室中的女孩聊了起来。
这些女孩有的是附近百姓、也有的是行脚商人的女儿、被带过来的方式无非也就两种,一个是像公孙晴、吴萱一样,大人迷倒之后被装箱子带过来,一种就是半夜睡的正香,被一群蒙面之人带走,纵然如此,公孙晴问了十几个女孩,没有一个能说得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公孙晴知道这些女孩被关的时间久了,已然没有白天晚上的概念,所以公孙晴便告诉自己,一定按照自己往日习惯,困了就睡,如此一来便能大致分得清白天黑夜。在一个就是到底这监牢中关了多少女孩,所以公孙晴便想了一个办法,从她这边作为,依次向两边报数,如此一来,虽然远端的女孩听不到公孙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