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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顿时啜泣声此起彼伏,有人说道“门主?你们见到门主了吗?”众人这才想到,自打婚宴开始,吴律便没再出现,藏歌门众人连忙赶到监室,一眼便看见挂在梁上的吴律。藏歌门中一位女子见状立即晕了过去,吴拙连忙道“嫂嫂!”这女子便是吴律的发妻,此时陡然看见挂在梁上的吴律,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吴拙饱含热泪,虽然自己心中挺看不起门主,但毕竟是自己的兄长,此情此景吴拙心中悲痛不已,连忙招呼身边人将吴律取下,探了探吴律鼻息,仍有一丝尚存,连忙吩咐众人,将吴律夫妻二人抬了。正要离开,吴拙忽然折返,一瘸一拐的走到宴席中间找到王擒虎。
吴拙冷言道“王帮主,从今天起,武林中便不再有藏歌门的名号,我们也不愿再在此地,只是有一事还要办,这件事办完,我们这就动身。”
王擒虎抱着怀里的吴映,懒懒的歪坐在椅子上“有屁就放,放完就滚!”吴拙咬了咬牙“我想把先父灵位和众位先人的牌位带走。”
王擒虎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原来是想拿我岳丈的灵位?那可不行,我这帮主夫人还在此间居住,她要是想祭拜一番如何是好?”
吴拙没有料到这种事王擒虎还要刁难,当即火道“如今门主身亡,本应和先祖一样,葬在藏歌门后山,现如今我都没再提,只是想带走牌位,这个你都不许吗?”
王擒虎喝了不少,此时酒劲上头,见吴拙喋喋不休,心中顿时烦闷不已,只想打法这跛脚之人赶紧走“你住口吧,拿了牌位赶紧带着你手底下的人滚蛋!”
吴拙正要转身离开,抬眼看到吴映目无表情呆坐那里,当即跪下磕了几个头“大姐,父亲去世之时我年纪尚幼,蒙你养育,我方才长大成人,如今藏歌门遭此劫难,弟弟无用不能挽大厦将倾,害姐姐深陷敌手,他日若得机会,我必来搭救姐姐!”
吴映仍旧没有表情,吴拙一咬牙,转身走向祠堂。藏歌门众人紧跟其后,在祠堂中跪倒。
那祠堂中,吴音找灵位摆在正当中,这祠堂本就是后来翻修,当年神秘少年一把火烧了之前的灵堂,藏歌门在神秘少年走后,又重建祠堂,并把藏歌门门主吴音找的灵位放在正当中,吴拙上好了香,口中念到“各位祖先,子孙吴拙给你们磕头了。爹爹在世时,藏歌门如此中天,门下弟子数千,我藏歌门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名门,可自打你离世,藏歌门风雨飘摇,如今岌岌可危,我们这代难辞其咎,眼下我们被这些歹人赶出家门,另谋出路,也只好委屈爹爹,跟我们一道吧。”说完起身去拿吴音找的灵位。
门口监视众人的威虎帮帮众心中烦躁不已,连声催促“赶紧拿了滚蛋,省的老子在这陪着你们,我还要去喝酒呢!”
吴拙不去理会,毕恭毕敬将先祖的灵位一个一个包好,门口威虎帮的那名壮汉再也忍不住,三步并做两步跨到吴拙身前,指着吴拙鼻子骂道“就这么几个烂牌牌儿,你拿它作甚?害老子少喝多少!”说完一把夺过吴拙手中灵位两手一撅,便将吴拙曾祖灵位掰碎,继而又对着地上包好的灵位连踩数脚。
藏歌门众人怒不可遏,这威虎帮的人实在欺人太甚,吴拙再也无法忍耐,当即一下将此人扑倒,众人一顿乱拳,便在这祠堂之中将此人打得五官移位不省人事。吴拙这才去捡拾地上的牌位,不少牌位已经被踩烂,吴拙心中难过不已,慢慢的将这些碎片捡起来,突然一个破损的灵位中掉下了一本书册,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字“大音希声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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