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汪大爷您来了,您安排的我哪能不放在心上,只是”话还没说完,这粗犷男子一个巴掌便落在阿乐脸上,阿乐应声便倒,又一骨碌爬起来,捂着半边腮帮子陪着笑“爷,只是您要的人不好找啊,这周围都没有啊。”
“啪!”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阿乐另外一边脸上,阿乐顿时脸颊肿起来,连挨两下阿乐双眼冒金星,一丝赤红自嘴角缓缓流出,纵然如此这阿乐仍旧挤出笑容,嘴里话都说不太清,嘟嘟囔囔的回道“汪大爷,您再宽个两三天,到时候”说到后半句,阿乐将身子伏低,趴在那粗犷男子耳边耳语一番。
那粗犷男子边听边点头,最后目光竟落在公孙晴的身上。随后一丝奸笑道“我便再给你两天时间,如果到时候你再说不成,我轰了这醉江壶!上酒!”
原本清静的客栈,自打这四人进了门,屋里便闹腾起来,划拳猜酒好不热闹。络腮胡眉头紧锁,对着小男孩说道“这店小二有问题,小萱失踪,一定是他在捣鬼!待我讲他擒住痛打一顿,不怕他不说!”
络腮胡咬着后槽牙,捏紧拳头,一副动手的模样,面前男孩却十分淡定“莫要心急,此地人多眼杂,等我们走远些再做计较。”络腮胡闻言只得做罢,匆匆扒拉两口便停下筷子,等男孩吃完,二人便匆匆离开。
阿乐在粗犷男子身边伺候,所以也没跟络腮胡二人打招呼,借着收拾桌子,赶紧从粗犷男子身边离开,捂着脸来到络腮胡和小男孩吃饭的桌子,磨磨蹭蹭的收拾起来。
赤云道人见阿乐双脸高高肿起,便从竹篓中拿出鸩婆给的黑玉散,自己没用完剩了一点,抬手扔给了阿乐“小二,我这有治伤的药,你拿去涂在脸上吧,你这当伙计的,忙前忙后顶着肿脸可不大好。”
阿乐连忙接过塞进袖子里,口中不住道谢,赤云道人笑着摆手“不用客气,只是我有一问,还望小哥如实相告。”
阿乐停下手中活,挤出一丝笑来“道爷直说。”
赤云道人看着正当中那粗犷男子,下巴轻轻一抬“这人是谁?”
阿乐心道,你问什么不好你打听这个煞星,当即端了碗筷,回身对着赤云道人说道“道爷,您发发慈悲,小的还想多活几天,要是让那位爷知道我在背后嚼他舌根,我怕是连个囫囵尸首都没了。”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不一会又站在粗犷男子身边,满脸堆笑在一旁伺候。
赤云道人想去问问掌柜的,看看从掌柜的那里能不能打听到什么,这粗犷男子嚣张跋扈,想必打听出来历并不难,可赤云道人眼神在这屋里来回扫了几遍,哪还有掌柜人影?
公孙晴此时开口道“赤云伯伯,这几个人比那络腮胡子还要讨人厌,欺负别人抬手便来,你瞧瞧那人被打成什么样儿了,挨打还不敢还手,还得堆着笑陪着,这要是我被这么打,爹爹还不拆了这几个人的骨头!”
赤云道人先前吃了背后说人的亏,所以听完公孙晴的话,自己也没有立即开口,确定正当中那几声没有听到,这才小声回道“这几个人不像好人,而且在逼迫这个店小二干什么事,如果这店小二做不到,少不了要受罪。晴儿,不如我们帮人帮到底,免得这小哥后面还要挨打。”
公孙晴也犹豫起来,又想赶紧回倒瓶山和公孙忆裴书白汇合,又不忍看这店小二丧命,一时间竟难以抉择。
赤云道人说道“我们就在这附近待上两天,若是没事我们便走,眼下我已然可以用轻功赶路,后面我抱着你走,那样快些,也好把耽搁的时间找回来。再说,你不想知道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吗?”
公孙晴听完便点头应允。赤云道人将酒葫芦系在腰间,扔了酒钱在桌上,拉着公孙晴要走,临出门前回身和阿乐道别。
阿乐正在给粗犷男子倒酒,看赤云道人和公孙晴离开,点了个头算是行礼。赤云道人转身离开,公孙晴却想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