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如闪电的身法,将药尊长老结果掉。
“反正老道我中毒已深,虱子多了不痒,我便让你尝一尝胖道士的拳头!”只见祭坛之上赤云道人来回蹿跳,和打败蒙自多的方法一样,药尊长老眼中登时出现十几位赤云道人。
药尊长老心头一惊“这么胖的人竟能如此灵动?”当即身体一震,附在身体最外层毒虫悉数振翅,毒液呲呲喷出,一股紫色毒气围住药尊长老,俨然一副万虫甲,“你打我一拳,你的拳头便烂上一截,不等你打我十拳,我怕你胳膊都没。。”
不待药尊长老说完,脸上便重重挨上一拳,先前被噬骨甲虫啃噬露出的颧骨应声便碎,赤云道人一拳打中,口中怒道“你当我稀罕这胳膊吗?就是被你那破虫子啃的就剩张嘴,我也得咬掉你二两肉。”说完又是一击。不料药尊长老挨了一拳之后学了个乖,当即便将头脸也裹上毒虫。赤云道人第二拳至,虽拳风凌厉,但打到药尊身上,却只碾碎一片毒虫。
赤云道人手上一阵剧痛,先前蒙自多的蝎毒让自己手上肉烂,却丝毫不痛,眼下自己打了药尊长老两拳,手上便如刀刮一般,低头看去,双手之上无数黑色虫芽竟在啃噬自己的手皮。赤云道人咬紧牙关,作势要和药尊长老拼命。直打了数十拳,药尊长老周身只是落了一大片毒虫尸体,本尊却未伤分毫,再看赤云道人,双手指骨尽露,只剩握在掌中的指尖还留有皮肉。
药尊长老桀桀冷笑“胖道士,你这身法倒真的不错,只不过对我无用。便是再来上一百拳一万拳,受苦的还是你自己!”赤云道人脑中再无他法,疾徐如风拼命使出,对着药尊长老的心口又是一拳,药尊长老不躲不闪,站的笔直挨这一击,原本料定这一击仍旧无用,哪知心口一痛,登时胸前一大片毒虫纷纷散开,药尊长老当即向后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随即一口鲜血喷出。
赤云道人笑道“我看着蠢胖,你莫要真当我蠢,知道你这万虫甲恶心,还硬着头皮上吗?你看看我手里是什么?”原来,赤云道人连连使出疾徐如风,祭坛之上残影连动,趁着药尊长老眼花之时,便从鸩婆手中接过必安杵,那必安杵本就是解毒利器,平日里鸩婆在必安杵之上淬以各种解毒草药,所以这必安杵算是毒虫天敌,赤云道人握着必安杵去打药尊长老,那万虫甲闻到气味,便四散开来,露出药尊长老躯体。
赤云道人一击成功,当即奔上前去,又是数拳,直打的药尊长老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只剩喘气方才罢手。见药尊长老不再动弹,周身毒虫也慢慢散开,赤云道人这才轰然倒地,四肢剧痛不能移动分毫。
鸩婆连忙来到赤云道人身前,口中说道“赤云道长,如今五仙教欠你的情更大了!”说完便从怀中呼啦啦掏出十几个药瓶,这瓶中就是当时给裴书白治手的黑玉散,虽然是毒蛤炼制数量稀少,极为珍贵,但眼下鸩婆哪还会心疼黑玉散,当即悉数倒在赤云道人的四肢。
“一会四肢奇痒,千万别抓!”
赤云道人知道鸩婆施救自己的手脚算是保住了,当即开起玩笑“我拿什么抓?我手脚都不能动,拿屁股抓吗?你快去救他们!”
鸩婆点头连忙回身来到公孙晴身旁,当即给翁波吃下不少丹药,又见公孙晴哭的梨花带雨,只道裴书白已然死在巨蟒肚中。
鸩婆见状连忙托起公孙忆后枕,将一枚药丸塞进公孙忆口中,公孙忆咳嗽连连这才醒来,见公孙晴哭的伤心,便出言问询,公孙晴边哭边将公孙忆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悉数告知。
公孙忆心头大惊,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眼下徒弟被巨蟒吞进口中,生死难料,当即跳上半空,握着的小神锋光芒暴涨,对着口吐红烟的巨蟒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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