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便离开五仙教去四刹门了。”
赤云道人说道“既然不让你过问,你又如何知道隆贵教主是去四刹门了?”
鸩婆苦笑道“这里面蹊跷太多,任我想破头也难想通,病公子夜闯五仙教、在教主那里夺取蚺王鼎、之后金蟾长老前去五仙教却死在斑斓谷,再加上金蟾长老留下的极乐图拓片,这些事怎么也连不到一起去,直到教主离开前的那晚给我留书一封,我才知道整件事的梗概。”
公孙忆道“前辈,隆贵教主留书可否给在下看看。”
鸩婆当即便将隆贵留书拿出来,交予公孙忆。
“那日病公子夜闯吾教,夺教中至宝,吾与金蟾联手竟不能匹敌,病公子此番前来只为寻得极乐图破图之法,此前四刹门偶得一方,病公子便尝试此法破图,但炼制秘药需我教至宝,便上门夺鼎。
与病公子缠斗之时便察觉,他毒术奇高,只在你我之上,且不少毒技皆是我教近年研出的不传法门,病公子陡然使出,我与金蟾皆不能敌,想来教中必是有人将秘法传于四刹门。
吾教偏安一隅,实不愿卷入纷争,但世间岂能事事如愿,你我多年至交,眼下金蟾已死,能将秘法外传之人只剩药尊一人,此人心思缜密,城府颇深,近日我多方与他交谈,均滴水不漏,却不知越是尽善尽美越是可疑,眼下教中徒众半数乃是药尊手下,药尊知我教圣物被盗,若是煽动教众观鼎,此番必然露馅,那时药尊便可名正言顺的让我退位让他,药尊既与四刹门勾结,若贸然翻脸,他必联合四刹门大举来犯,届时五仙教岌岌可危矣。
眼下破局之策只有寻回宝鼎,再从长计议,吾此番前去,你需留在教中,一来可与药尊掣肘,二来千万保黛丝瑶周全。隆贵。”
公孙忆看完便道“果然这药尊长老有问题。”于是便将二人在药尊长老门前听得的消息说予鸩婆,鸩婆听完大惊失色,失口说道
“我只道明日祭仙大典药尊一定藏着阴谋,没想到竟然是想把黛丝瑶害死!”
赤云道人也看完隆贵教主留书,接言道“隆贵教主说保护好黛丝瑶,药尊他们又要加害她,这黛丝瑶到底是谁?”
鸩婆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迅速说道“这黛丝瑶是我教圣女,教中徒众皆奉其为圣人,可以说除了隆贵教主,黛丝瑶在教众心中比我们这些长老还要重要,如果明日药尊他们真的要拿黛丝瑶献祭,那必是想借教主不在之际,再除掉黛丝瑶,便可顺理成章的接任教主之位!”
公孙忆道“那眼下圣女岂不是很危险,此时她若还蒙在鼓里,明日该如何应对?我们当立即去找黛丝瑶,跟她商量一下,看看她有何对策?”
鸩婆苦笑一声“和她如何商量?明日大典之前,我们怕是连她的面都见不着。唉,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便是拼死,也要护着圣女周全。只是害你们掺和进来了。”
赤云道人说道“鸩婆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本就没跟你客气,你倒跟我客气上了,眼下五仙教风起云涌,我等岂能坐视不管,公孙忆,你说是不是?”
公孙忆起身对着鸩婆说道“前辈,既然被我们碰上了,我公孙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再说这极乐图拓片一事,也和我有些瓜葛,不将这件事弄清,始终如鲠在喉,明日大典不管药尊设了多大的局,我们也陪你闯上一闯。”
鸩婆心中感动不已,当即说道“感谢二位出手相帮,只是药尊实力不在我之下,若是明日真的拼将起来,我真怕二位会有危险。”
赤云道人哈哈笑道“鸩婆,你道我俩是怕死之徒吗?你也不用再客气,眼下我们还是多想想明日药尊会使出什么手段,我们该如何应对吧。”
不等鸩婆说话,公孙忆问道“敢问一句,教中有多少人见过蚺王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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