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都是谁,你这老头,给你面子,杀个有名有姓的吧!”
黑衣人说话如此嚣张,众人冷汗直流。白发老者道“生不欢,你今日和裴家有恩怨,和我等这些宾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等这就离开。”
不待生不欢说话,这白发老者抬脚便奔,众人只觉黑影一闪,看不清这生不欢如何挪动身形,只一眨眼便又立在老者前方,老者身形一顿,吓的说不出话来。
“让你留下个名字,怎么说话便跑,如此不知礼数,倒是叫我高看了,罢了罢了,不留名字就不留”这一留字音还未落,白发老者便中了一掌,噗的一声白发老者向后飞去,重重倒在地上。
众人此时便知,这生不欢今日来裴家,便是要杀人的。
“我便再说一遍,我今日前来,只为取三样事物,这第一样,就是裴无极的尸首,我与这老贼素有怨仇,他可不能一死了之!”
“休想!”裴孝文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还未再言,怀中裴孝武胸中啪啪声响起,竟是胸骨断裂,裴孝武疼的连连嘶吼,口鼻中出气如牛,身体抖如筛糠,骨折声自胸中响起,向四肢四散开来,片刻之后,这裴孝武竟发不了声音,只能张着嘴,从喉咙里挤出“嘎、嘎”的声音,裴孝文看着兄弟遭受如此大罪,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此时,韵儿站在人群中不敢出声,她被眼前的景象吓的不轻,庭院中裴孝文晕死过去,裴孝武也是生不如死,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不远处的白发老人也中了销骨掌,此时全身骨头也开始噗噗断开,这生不欢当真是以折磨人为乐,一只眼看着老者在地上痛苦嘶吼,好似享受一般,老者吼一声生不欢便大笑一声。
“杀杀。。了我”白发老者面部扭曲,眉毛眼睛挤在一起,颧骨塌陷,张着嘴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那可不行,谁让你不知礼数,让你留名,你偏要跑,我敬你你却不敬我”,生不欢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两根银针,对着老者的眼睛便刺,“你盯着我看,我这眇了一目有何好看。”生不欢一改淡定神态,这瞎了的一只眼好似心中刺,看着老者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生不欢气急败坏,两根针嗖嗖两声,扎进老者眼睛,只见这白发老者疼的头部上扬,无奈颈骨已断,口中竟也发不出声响。
此情此景,众人看的是心惊肉跳。
生不欢看着白发老者没了动静,倒失了兴趣,接着道“这第二件事物,便是这裴家的寒光宝甲,这第三件事物,想必你们也清楚,你们今日来此,要的就是这裴家的极乐图残片!”
“寒光宝甲?”“极乐图?”众人不敢相信,裴无极早就退隐江湖,殊不知这裴家手上竟然有寒光宝甲和极乐图残片!
“不知生不欢大魔头所言真假,我看今日我等离开不易,不如跟这魔头拼了,双拳难敌四手,今日若是除了这个魔头,也算是除了一个祸害!”
“对对”众人纷纷附和,一时间仓朗朗刀兵声四起,为首人一个起落,站立在庭院之中,众人紧跟其上,将生不欢围在当中,有不会武功的也都四散开来。韵儿是越看越怕,蹑手蹑脚绕过人群,奔向老夫人寝居。
韵儿一路踉踉跄跄,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大眼睛噙满泪水,没跑两步便迎面撞上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听到骚乱声而来的老夫人。
“夫人”韵儿看到老夫人,害怕、委屈、难过种种情感一股脑的宣泄出来,“不好了”说完更是呜呜哭了起来。
夫人看着韵儿,孝帽也不知掉在何处,发簪耷拉在发梢,想必是跑的太急,夫人道“韵儿别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前庭来了个人,他们叫叫他生不欢,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人好生凶恶,二话不说便把便把孝武少爷打伤,”韵儿深深吸了口气“孝文少爷急火攻心,晕了过去,眼下也是生死不明,庭前宾客已和生不欢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