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猜测道。
“不,暗门之类的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奥平角藏说说到这话音一转道:“不过倒是有人在看录影带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所以您是猜测有人趁那个时候偷偷溜出去?”毛利小五郎闻言推测道。
“不,洗手间和起居室是相连在一起的,而且洗手间的窗户也没有大到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的地步。”
“那按照奥平先生你的说法,大家都在屋内,就连去洗手间也因为布局的缘故,不可能外出作案,那屋内的人就不可能是犯人了。”
毛利小五郎听完奥平角藏的话后不解道。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
奥平角藏闻言指了指照片上儿子被反绑的双手:“你看这里,我儿子锻吾的右手上被戴了一个白手套对不对?
那也正好是两年前的今天,因为车祸从悬崖上摔下来去世的这栋屋子的前管家死亡的日子。
他每次开车的时候,手上一直都戴着白手套。”
“确实有些太巧了。”唐泽开口道:“我之前在看到这个卷宗的时候,也对这一点有所怀疑。”
“没错,更关键的是,我在我儿子去世后的第三天,在这个书房之中,发现了那个管家的左手手套。”
奥平角藏说到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流出的冷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凶手帮你儿子戴的左手手套,因为某些原因掉落了下来是吧!”毛利小五郎闻言觉得猜到了对方的想法,表情自得道。
“我觉得奥平先生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唐泽摇了摇头道:“奥平先生恐怕是想说,有人因为前管家的死而怀恨在心,所以杀死了锻吾先生。”
“但是那场导致前管家去世的车祸不是意外吗?”看到对面的雇主连连点头,毛利小五郎却是面带不解之色。
“这…”对面的奥平角藏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后,脸色有些难看,游移的目光中透着些许的心虚。
“也就是说,这起被认定为意外的车祸,不被某些人接受这个结果,并认为前管家的死是您和锻吾先生造成的。”
唐泽适时开口说出了对方的难以开口的事情:“所以在杀死锻吾先生后,才会在其手上戴上白手套,并且将另一只手套放在你的书房。
为的就是表示,祂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奥平先生您。”
“没错,就是这样!”奥平角藏闻言连连点头道:“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这么说的话,犯人还真的有可能是内部人士呢。”
就在这时,一道童声突然从门外传来,引来了正在谈话三人的关注。
“你们干什么啊!”毛利小五郎看着自家闺女和柯南两人进门不耐烦道。
“但是...柯南说我们那边的事情办完了,想要过来听听爸爸和唐泽刑事解决的案件。”小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哈哈哈...”柯南挠头傻笑,想要搪塞过去。
“嘿嘿个什么啊!”毛利小五郎一脸不爽的看着柯南:“如果事情办完的话就快点回去,我要在这边捣乱。”
说着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一推柯南的脑袋,却没想到直接让他撞到了后面拜访花瓶的展柜上。
在这撞击之下,摆在展柜之上的大花瓶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而看到这一幕不仅是柯南与毛利小五郎慌张起来,就连奥平角藏看到这一幕也瞬间脸色大变惊恐的大叫起来。
眼看花瓶就要摔倒,就在这时一双手扶住了即将跌落的花瓶。
“好久不见了,角藏伯父。”
将花瓶扶起放好,本堂瑛佑看着奥平角藏亲切的打起了招呼。
“是瑛佑啊。”
奥平角藏看到花瓶完好无损后不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