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真是气都发不出来。
偏生也不能否认和发怒,只能闷声不语。
二人要走了,陈登送了送。
见二人上马回了,陈登才将种子一扔,气道“竟被一女子戏耍至此,登以何面目存活于天地之间,苍天误我,徐州何以至那吕布之手?!”
又怨又愤……
然,最终还是将两袋种子捡了起来,尽管憋闷欲死,却还不得不按她说的做。
她将刘备抬出来,又将天下之民抬出来,若不去做,便成了害民之人,这般的名声,他陈登担不起!
回城路上,陈宫笑的不能自已,道“女公子如此激那元龙,也不怕他怀恨于心吗!?”
“恨就恨吧,反正他本来就没安好心,想使诈术呢,”吕娴笑道“且气气他,再让他忙起来,省得没事便想着怎么破我父。”
“莫非女公子有用陈登之意?!”陈宫笑道。
“公台知我。”吕娴笑道“我有此意,但也要看时势。便要用,也要他陈登肯服我父。便是久久不服,就只能等天下大势定了,才可用他了,只是无有投我父之心,却无法重用,他之才能,若不用,可惜了。”
陈宫深以为然,道“假以时日,未必不能用。”
“但凡有才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公台知是什么吗?!”吕娴笑道。
“但请赐教。”陈宫笑道。
“有才之人,若叫他心服,便一定要让他折服的才能,不然口服心不服,久之,必被其凌于上。”吕娴道“但陈登这样的人,却更难办,不仅有才,还十分高傲,这傲气是生于骨中的,不易折节改变。”
“此种人,唯有德者可让他服之,”陈宫笑道。
“然也要有势,无势,他也不依从,”不然早跟刘备跑了。
陈宫哈哈大笑,道“女公子比宫更会看人。”
“这一点,是自然的,公台看上我父,也是让人跌足的,”吕娴笑道。
陈宫哈哈大笑,女公子可真是逮着机会就要黑黑吕布啊。
“所以对陈登,能用则用,不能用,也罢了。”陈宫道。
“不错,若人有十分,他之才能占五分,破坏力也占五分,用他还要防着他,未免失了用人不疑的主张。”吕娴道“我父军中,有公台一人足已。”
陈宫心中感动,正想说话,那边厢已有斥侯飞马来报,道“陈将军,温侯点了兵将前去小沛了,言是张飞扮成马贼劫掠了军中兵马,主公大怒,与魏将军,宋将军已急往小沛而去!”
陈宫脸色已是变了。
吕娴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她本欲阻拦此事发生,然而哪里料到会这么快?!而吕布这暴脾气,竟一时也不忍得,一闻听此事便急急的去了,她竟是拦无可拦。
“不好!”陈宫道“倘主公与刘备斗,恐生隙,刘备更恨主公,届时,便成死敌。主公便是要回了马匹,却结了仇敌!”
“我只怕刘备被我父逼走小沛,”吕娴握住马缰绳道。
“倘刘备出走小沛,如蛟龙脱离困井,凤凰生翅上天!”陈宫急道。
“公台且速去阻拦我父,”吕娴道“倘若真的无法再控制局面,若留不了刘备,必杀之!公台可自作主张,我父那里,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陈宫点了点头,拱了拱手道“还请女公子早做准备,倘走脱了刘备,只怕他必去投曹操,图主公!另,宫与诸将机要之时,怕说服不了主公,唯有女公子可以,还请女公子想尽办法,劝劝主公!”
吕娴应下。
陈宫便急急的与斥侯一并去了。
吕娴额上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
三国之中的事并没有具体的时日,她以为临到头便能阻拦,万料到会来的这样快。
一想到要替吕布擦屁股,真的好心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