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布空惊魂未定间,突听得屋外一阵嘈杂之声传来,似乎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正向屋内涌来。
布空一看摔在自己面前的杨宫女全身赤o着,一身湿漉漉的,简直不堪入目。想到这幅冏像马上就要曝露在众人面前,这让杨宫女颜面何存?不及多想,他马上伸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道袍,上前给杨宫女盖在身上。
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杨宫女,这才急忙从地上坐起来,将布空的道袍紧紧的裹在身上。
布空刚刚站直身子,就从门外冲进来几个太监,看到眼前的布空,赤o着上身,面前坐着一个衣冠不整,混身湿透的长发女子,也是一怔,愣在了那里。
紧接着又进来一位年长的公公,进门后,连呼:“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拿下。”
几个太监上听令后,上去将杨宫女和布空分别按住。
“误会,这是个误会,都怪我,都怪我,误闯了宫房。”布空连忙大声解释道。
“真是大逆不道啊,想不到皇城后宫还能出这样的事,大逆不道啊,赶快去叫国师过来看看,这成何体统。”年长的公公连声高叫道。
不一会儿,果然国师元极真人带着一队侍卫进来了,几个侍卫上去换了太监,将两人死死拿住,还抽出长剑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国师手里摇着一把纸扇,环视了屋内一遍后,连连摇摇了头,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屋中的一把太师椅上,向年长太监问道:“郭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啊?本尊两日不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启禀国师,咱家也是偶然发现,此内宫中,以前从来未曾有其他男子入内,想不到这修行的道士,也难六根清静,才来了数日,就干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也怪咱家疏忽了,疏于管教,请国师治罪。”郭公公上前请罪道。
“大人,大人,请您明查,并非我有意生事,只是刚才急于寻师,误闯了宫女的房间,造成如此误会,实出无心啊。”布空不知这个国师是何人,但知道他是作主的,就苦苦地向他解释道。
“你不必解释了,你可知道这里是皇帝后宫,你又可知道这里的女子都是皇上的女人,不说你们干没干什么,就凭你俩这个样子,敢在宫里如此伤风败俗,杀个十回都不嫌多。你还有何话要说?” 郭公公高声训诉道。
布空还正欲说话,突听得那个杨姓宫女带着哭腔说道:“冤枉啊,奴家冤枉啊呜呜呜。”
国师这时拿眼看了那宫女一眼,向郭公公问道:“这是何人?”
“这是内宫的杨才人,家父是吏部主事杨科,进宫已经三年了。”郭公公答道。
“哦,你还喊冤,我看该喊冤的是你父亲大人吧,杀了你到是小事,怕此事还要连坐你家全家。杨科是今年刚提拔的正六品吧,这下你们杨家算是毁在你手上了,别说仕途,这内宫通奸之罪,恐怕得满门抄斩吧。”
“正是,论罪是要满门抄斩的。”郭公公接过来说道。
“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本女子实属冤枉,呜呜罪不当此。呜呜求国师大人明查啊。”杨宫女听言后止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混身颤抖着哭喊道。
“对啊,请大人明鉴,此事却与杨宫女无关,要怪也只能怪本人,杨宫女实属冤枉。今日之事,实因宫女说皇上病体有恙,让我急请师傅前来,本人慌不择路,才误闯了宫房。责任确实都在本人,就请大人放过杨宫女,治罪与我吧。”布空因自己之过连累了杨宫女,还要连累其家人,实在于心不忍,连连向国师请求道。
“勿用多言,将二人押下去,推出午门候斩!”国师的挥手中的折扇说道。
见两名侍卫立即将杨才人拖了出去,布空一时心急,立马双手运力,从侍卫手中挣脱出来,他已经横下一条心,要拼死一搏了。
押着布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