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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狐狸面具戴在脸上,走进了一个小巷,随即,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星莩这时下意识的瞥向燃烧的广场上。
广场上元殿的士兵呼喊着将一桶又一桶水往火焰上扑去,水元者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催动自己的力量灭火,其他的人不是抬着伤员匆匆向临时的屋内赶去治疗,便是清理着那些废墟,再或便是缉捕着那些黑衣人。
星莩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广场上那些忙碌的人,惊奇的发现不管是那些正在救治的人员或是伤员,没有一个是面具绣衣,方才与那些黑衣人酣战的人。
那些戴面具的人凭空消失,似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星莩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这时,阿蒙拍了拍他的肩膀。
星莩疑惑的看向阿蒙,只见阿蒙用眼神努了努星莩旁边。
星莩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琛抱着臂,眼神十分的可怕,一句话也不说。
见到星莩扭过头来,琛随即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
“我………”星莩见状顿时一惊,连忙想要告饶,脑海里飞速的转着应该说些什么。
可是琛根本就没打算理他,自顾自的朝着元殿方向走去。
星莩抚了抚额,回头看了一眼阿蒙,发现阿蒙摊了摊手,叹了口气。
星莩撇着嘴唇,白了阿蒙一眼,连忙回过头来向前方的琛追去。
怡心馆
屏风后的美人只是穿着里衣,长长的头发任其散落。
她静静坐在软垫上面,双臂放在面前的矮桌,拄着下巴看着挂在墙上的戏服,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那个温柔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她自己都是吓了一跳。
那个温柔的笑容并不是她平时献艺时逢场作礼的笑容,那个表情,真真的代表了自己那时的心情。
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那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了?五年,十年?好像自从奶奶去世之后,自己就戴上了一副面具,更换表情的永远是脸前的面具,自己本身的心情是沉寂着的。
原以为,除了奶奶,再也没有人会考虑自己生死了。
映宸姬的嘴角微微上扬,顺手拿起桌上一支金玫瑰。
金色的玫瑰永远不会凋零,可是作为交换,它永远也不会有真花的香气和生机。
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是有代价的。
“姑娘,您今天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怎么这么开心啊?”她身旁的侍婢实在忍不住,问道。
“啊,我很开心?”映宸姬一怔,望向了侍婢。
“是啊,您从回来就嘴角就一直上扬着,并且就一直盯着您的戏服。”
映宸姬眨了眨双眼。
“是吗?”她疑惑的低语道。
“今天好像并不怎么太平,外头方才骚乱的很。”那侍婢面带担忧的说道。
“今天啊,有人火烧祭礼场,屠戮平民。”映宸姬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姑娘您说什么?”那侍婢怀疑自己听错了,双眼猛地瞪大。
“火烧祭礼场?姑娘您没有受伤吧?”侍婢着急的跪到映宸姬的身边,想要为她检查一番。
“哎呀,我没事。”
映宸姬不耐烦的推开她,那侍婢惊呼一声,跌倒在地。
她眯着眼睛看着她,轻轻道“去,再帮我沏一杯茶。”
那侍婢慌忙的站了起来,她看了映宸姬一眼,拿着茶壶连忙走了出去。
映宸姬紧盯着她的背影,眼睛低了下去。
元殿
某间房屋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哎哟,轻一点。”星莩咧着嘴,紧紧闭着一只眼睛,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