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浮躁,于是走下了床,朝门走去。
可是走到门边,她又后悔了。
“不对,那个女子那么漂亮,万一莩哥是真的动心了呢。”这样想着,已经握在门把手的手收了回来,“莩哥已经近十六了,对那么漂亮的人动心也是很正常的吧。”
琛满面愁绪的回到了床上,将头埋进了膝间。
这样想着,她的心中十分的难过悲伤,伴随着丝丝痛感,眼泪不自主的从脸颊上滑过。
冰凉的泪水碰触到她那如玉如雪般白皙的手,她似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
“我这是怎么了啊,莩哥动心我应该为他高兴才是,我在生气什么,在哭什么啊。”琛悲伤的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应该为他欢喜才是,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
琛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她一开门,却低头看见了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
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是星莩坐在地上,抱着一柄剑,靠在门框上睡着了。
听到琛的门响声,他一个激灵,双眼睁开,剑也抽出了一半。
但随即,他反应过来,是琛出来了。
星莩揉了揉双眼,抬头看着琛,轻轻说道“还不睡啊?”
琛捂着嘴,眼光里似有晶莹在打转。
她想起今天早些时候,星莩在马车里笑着对她说。
“如此看来,我得给大小姐守夜了。”
她当他是在玩笑,可是他是认真的。
许久,琛轻轻说道“去床上睡吧。”
星莩瞪大了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连忙摆手道“我去你屋里睡?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琛撇了撇嘴,哭笑不得,推了他脑袋一下“你想什么呢?床分成两边,你要敢越界,就地打死!”
星莩闻言舒了一口气,笑道“你不生气啦?”
琛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朝屋内走去。
星莩笑了笑,站起身来走进了屋内。
二人虽是同床而枕,但是却是和衣而眠,并且从床的中间划出一条线,泾渭分明,谁都不许越界。
即便如此,二人仍然背对着背,身体不敢随意动弹,十分局促和拘束。
他们二人十分奇怪为什么心跳得十分快,且都是睁大着双眼,毫无睡意。
就这样,过去了一夜。
第二天
阿蒙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从屋内走了出来,望向窗外冉冉升起的红日,心情十分的好。
当他心满意足的放下手臂,眼角的余光瞥向沙发,不由得吓了一跳。
星莩和琛两个人斜靠在沙发上,黑眼圈都特别的重,星莩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盹。
“什么情况啊。”阿蒙惊讶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星莩打了个呵欠说道。
阿蒙见状翘着嘴,眼睛下翻,嘲讽的看着星莩。
“该啊,苍天有眼啊。”阿蒙心中腹诽道。
“对了,商忌差不多来了吧?”星莩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尽力睁开眼睛。
说着,星莩站了起来,顶着黑眼圈,使劲晃了晃头。
他们早已与商忌商量好,要借着他的轻功监督着北城一带,看看有没有人再出手。
琛因为身体还虚弱,被星莩禁止与他们同去,而这里毕竟是元殿之中,可以说整个天佑郡城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就这样,祭礼前的几天,他们不是在北城蹲点且四下探查,便是在元殿为李陌琦做事,再不然就是去与民同乐。
经过几天的了解,星莩也从商忌的嘴中得知,他家中并不富裕,唯有一个老母亲,而他自己除了一项可称“梁上君子”的好轻功和一双锐利的双眼之外,别无所长。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