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一个资深的苦逼青年,刘战无师自通地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他熟练地把大野兔处理干净,放入釜中添水开炖,又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却只找到了一种调料——几块暗黄的盐巴。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刘战盘坐在灶台前添材续火,思考人生。
半个时辰的工夫,刘战急不可耐地端着炖好的野兔肉来到院里,蹲在地上埋头大快朵颐。尽管只是放了点粗糙盐巴的野兔肉,但是对饥饿如斯的刘战来说,已是人间美食。
刘战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锅的野兔肉和汤汤水水,摸着半饱的肚子,自嘲一笑:“一锅兔子都没能吃饱,难道我会变成酒囊饭袋么?”
第二天一早,刘战百无聊赖地在村里溜达了一圈,回来时提着一袋掺着糠皮的小米聊胜于无地当作口粮,身后还跟着两条干瘦的土狗。
刘战放好袋子,回头看看两条哼哼唧唧的土狗,一声长叹:“我去,这叫什么事儿?本来就缺粮,现在又带回了两张嘴,这可不是个办法。”
刘战把昨天啃得光滑无比的兔骨头丢给两条土狗,然后关上大门奔山林而去——他要把那十余匹马全部弄回来宰了当口粮。
刘战一趟一趟地牵着马往返于山林和村子之间——这货不会骑马,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把十一匹马全部弄进了院子。
看着院子里一匹匹骏马,刘战又觉得把这些马宰了吃实在可惜,他有些无奈地围着院子里的马转悠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这都是好马啊,即使不能日行千里,也能日行八百,宰了吃实在可惜。
得,这马是没法吃了,还多了十一张嘴。于是,刘战不得不找来一大堆干草,稍作整治,便当起了“弼马温”。
喂过骏马,刘战草草吃了点浮着糠皮的小米粥,便一脸郁闷的出门觅食去了。
……
回忆许久,刘战突然发出一声感叹:“真怀念刚来的时候啊……还有雪娘。”
刘战身后的二女不明白,就连一向善解人意的翎雪也不明白。
刘战是穿越而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她们当然不会明白。
现在,左慈说有杀星靠近,刘战已经信了八九分,不过,这个杀星会是谁呢?他又有什么样目的呢,刘战很好奇,却没有一点儿头绪。
“左慈,时候不早了,本王要回去,你要随本王一同进城吗?”
左慈躬身施礼:“贫道谢王上垂爱,然贫道尚有修行之事未了,不能随王上下山了,还望王上恕罪。”
“罢了,本王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刘战说着领着二女往山下走去,留下左慈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来到山下,刘战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应该等在山下的马车不见了,车夫也不见了,四下无人,一片寂静,连个鸟都没有。
二女很快也发现了不对劲。翎雪有些紧张,她紧紧地拉着刘战的手,站在刘战身后。
灵玲儿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她四下张望片刻,说:“车夫是酒楼的伙计,信得过,我让他在这等着,他应该不会自己离开的,除非……”
“对,除非有人逼他离开,或者他已经被人杀了。”
刘战接着灵玲儿的话说。
“怎么会……”灵玲儿不敢相信。
“走,咱们切往前走走看。”
刘战拉着翎雪往前走,灵玲儿拔出手中长剑,脸色凝重地跟在二人身后。
正走着,前方出现一片树林。
刘战目力极好,他隐约看到树林中有剑光闪烁。
“林中有人!”刘战回身将翎雪的手交到灵玲儿手里,“你们两个找个地方躲起来,本王去看看。”
“王上,不要……”翎雪不愿刘战一个人冒险,可看到刘战坚定的眼神,她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