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秦氏家主之前,在火烧墨氏之时,他便与墨瞳各种拉扯,不清不楚,尔后又以秦氏复出的强悍势力包庇墨瞳,现在与风氏风宁月结了婚还不安生。
既然插手了,那手就不是那么轻易能脱得了的了!
虽然对于再一次失去墨瞳,失去觉醒黄金血脉的机会有些可惜,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举国上下对抗脑残,各方势力分庭抗礼皆得帝国赏识且团结同盟共同缉凶墨瞳。
秦安灸这一拐可拐得真是时候。
呵呵。
反正已经被屋子里他二人看了去,凤司越也就懒得遮掩了,对上秦柔不由挺了挺腰,好似在显摆,那脸上表情一如往常,冷酷而变态却又装出了几分弱不禁风,阴阳怪气道:
“哎哟,我刚才是中了预言术吧!”
“不知这一切秦理事要作何解释?”
秦柔微微一笑,“解释什么?”果断揣着明白装糊涂。
凤司越冷笑,“解释什么?呵呵,那我与秦理事提个醒——秦家预言术。”
“预言术?”秦柔继续装楞,一脸笑意比哭还难看,“预言术怎么了五爷?要知道我秦家预言术可是失传许久,不知一个失传的天赋能怎么凤五爷呢?”
“呵呵,失传啊。”凤司越打了个哈哈,“我可听说这秦氏新任族长秦安灸就会预言术,而且还是神之预言呢。想当初在火烧墨氏时,若不是令族长的神之预言术阻拦了那暴走的墨瞳,你我怕今时今日也站不到这里。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失传呢?”
“凤五爷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今儿是秦家做东,我凤司越在秦家的地盘上中了预言术。若说本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就罢了,偏偏我就是睡个觉,睡得还是我凤家的侍婢就被秦家新任族长的预言术给封禁了,还劫走了我的陪/睡侍婢。不知这传出去,会不会对秦家不雅呢?”
“不过我倒觉得雅不雅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新家主是看上了我凤氏侍婢?若是看上了,大可明明白白的讲一声。”
“话说,这新家主不是才结婚么,那新任家主夫人是貌美如花,听说还是南方新起大族凤氏一族的大小姐,风世安最宠爱的女儿。你说这事若是传到风世安的耳朵里,秦理事要怎么向他交待呢?”
“不过,我觉得这事还不算重要!”看着凤司越虚伪龌龊的嘴脸,秦柔微微一笑,“秦家的事,不用凤五爷关心,凤五爷有话便直说,不用这般绕弯子。”
“秦理事也听出我在绕弯子啊,好,我直说——你们新族长秦安灸刚才拐走了帝国通缉犯墨瞳!”
说罢,凤司越摸起一旁桌上的烟抽了一根出来,扬手一划便点燃,然后拗在嘴上猛吸了一口后对着秦柔吐了一口烟尘。
在烟雾缭绕中,秦柔依旧笑着,不为那口烟尘呛人,也不为那口烟尘轻视。她那精致的面容在那口烟尘中,有些许模糊,唇畔依旧挂着不变的笑,好似一个梦中仙子,“凤五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哈哈,乱说?秦理事这是还在装糊涂咯,若是乱说,秦理事会这个时候到这里,难道是专程来看我?”
“凤五爷面子在那里,专程来看不是不可。”
凤司越:……
“五爷也知道墨瞳现在是帝国一等通缉对象,若说我秦家家主拐走了墨瞳,五爷又是如何得知。五爷刚才不还说,我家家主拐走的是凤氏一个陪/睡侍婢,莫不是这陪/睡侍婢就是墨瞳。若陪/睡侍婢是墨瞳,凤家这一出,算不算包藏帝国通缉犯呢?”
“秦理事怕是忘了,大人们下的文件上可是有标注,不论是谁捉到墨瞳者,皆有权力先斩后奏的处决。我凤氏抓到了她,自然有权对她进行处决,至于是何种处决,就不需要秦理事操心了。现在我只需要秦理事将她还我!”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