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凤翊陵灵力支撑勉强能视物的屈锦墨明显被眼前景象震惊,话说很多时候她连十字路口都玩不转,这千疮百孔路口,该怎么办?选择困难啊!
“九哥,我们往哪里走?”
凤翊陵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些洞口上都有封禁j,他的神识根本无法渗透,加之瑾玥夫人当初又没有明示他到祖坟里究竟作何,自然也就和屈锦墨同样,什么也不知道。
屈锦墨想着替凤翊陵分担,遂天真无邪道,“要不我们随便选一个?”
凤翊陵点头,顺着她的话,“你喜欢哪一个?”
屈锦墨略作思忖,“那个。”
“好。”
在二人准备随便钻一个洞一条路走到黑时,瑾玥夫人的银簪忽然从屈锦墨的随身shēn包里飞了出来。它为他们选了一个方向,既不是左也不是右,而是径直向前。
从他们这里直接穿过球体直径,到达他们对面同一水平,同一直线上的洞。这条直径不是一般的长,途中又没有着力点,屈锦墨不禁j有些害怕。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将是粉身shēn碎骨!
相比于屈锦墨的害怕,这样直线的跃空飞行对于凤翊陵来说倒是没什么难度。只见他伸出左手,对着这黑色空间用力一投,数道银光乍起,或高或低,或近或远。
凤翊陵拦腰抱住屈锦墨,快速的离地跃起,踩着那些银光追上了瑾玥夫人的银簪。
好不容易到了对面的孔洞,走了许久后,又是一个硕大的球体空间,同样有着数以千计的孔洞。这次银簪没有选择径直向前,转而向下。
凤翊陵依旧抱着屈锦墨,一路追着银簪而去。
如此经过了约五个球体空间,上下左右皆跑了遍方达到
目的地。
陡然的光亮将黑暗驱散,映入二人眼帘的是一棵盘根错节,枝干虬扎的巨树。银蓝色的光从空中投下,通过洞顶的环形裂缝洒在巨树之上。
巨树的一侧树荫下浮着一个透明结界,结界中躺着一个赤身shēn男子。
银簪似乎耗尽了能量,biaji一声落到地上。
屈锦墨俯身shēn去捡银簪,正想问问这是个怎么情qg况,却见凤翊陵一脸痴怔,径直走向了巨树。
察觉到凤翊陵不对的屈锦墨连忙上前想要阻拦,却被他嫌挡道的一把刨到边上。
看着结界中的男子,凤翊陵忽觉心口疼痛不已,那个人的脸上虽戴着面具,他却好像看到了他的脸!好像许久未见,又好像记在心里!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他想要真切的看看他到底是谁,只是尚未靠近巨树,便被一股外力反弹三丈远,喷出一口老血。
血不落地,反而化作光点,飘在空中向那棵巨树而去!
屈锦墨满脸惊错扑上前,扶起凤翊陵,“九哥,你怎么了?”
凤翊陵心有悲恸,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巨树旁的结界,面上悲戚得扭曲。
风,突然乍起,带来清新与芳香。
树叶,在风中摇晃如似银铃作响。
“哥哥,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空灵而清晰,悦耳动听,那模糊的脸忽然具现,凤翊陵想起他的名字,已然藏在心底二十二年!
凤铭臣!
“母亲她允许你来看我了吗?”
“我好想你!”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
凤翊陵完全不记得那天是如何从祖坟里出来的,他只记得,他的弟弟凤铭臣还活着,没有死,而他的母亲却从未告诉他事实,让他这二十二年来依旧活在自责愧疚中。
在雅苑休息了一夜后,凤翊陵觉着有必要先救出瑾玥夫人问个清楚。
n况下都是一个家族的智囊团,他们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