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女孩的头发将女孩从屋里拖了出来!
女孩身shēn上的白色t恤已经被撕烂,有些地方全然不能遮住,一双笔直的腿就那么光零零的露着,原本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全是紫色的淤斑和鲜红的伤口。
王钱孙他妈揪着女孩的长发,一边哭一边在女孩的身shēn上肚子上脸上甚至头上猛打猛踹,同时对着围观众人喊道:
“大家快来看看咧,这就是俄们家花了一万块钱取得恶婆姨咧!”
“就是这个贱jiànjiàn人咧,她谋杀亲夫,想要砍死俄的孙儿不给俄留后咧!”
“你们大家评评理咧,这个狐狸媚子哟,要不是俄孙儿心地善良好心买了她,她就要被卖到那些鸡婆窝里去哩!还要被割了器官哩!连命都莫得咧!”
“还是俄孙儿善良啊,看她可怜不想她年纪轻轻进了鸡婆窝,她不感恩俄们王家就算了!居然还拿刀砍我的孙儿咧,你们大家评评理吧,这是个啥么婆姨咧!”
“俄的孙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个贼婆姨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定要让你千人cao万人骑咧!你个贼婆姨哦!!”
王钱孙的妈抓住女孩的头发又是一阵猛拖,直到一边的磨刀石前才停下,然后提起女孩的头就在磨刀石上猛撞起来,直到血飙出三米远,方才撒手。
大概是打骂累了,王钱孙他妈终于停了下来,坐在一边地上兀自抽咽。而女孩躺在地上,不哭也不闹,一双眼木然望着天空,额上的鲜血流过脸颊像一个冰冷的恶鬼修罗。
才从家里喂完猪赶过来的婆子错过了开场好戏便不断往前面挤,想要一观究竟。然而此刻最里面的究竟也只剩王钱孙的妈在哭,女孩几乎全果的躺在地上。
八卦的婆子们纷纷聚首,不知的向知道的问询。
“这又是咋咧?”
“王大祥的车子不是来他们家咧?在哪咧?难道不是这女娃子
寻死觅活?”
“肯定不是塞,是王钱孙被这贼婆姨给砍咧!”
“砍咧,砍到哪咧?”
“听说是砍到了雀儿咧!你看这一地的血哦!把铺盖单子都染红咧!”
“哎呀,看不出来还多凶哩!这婆姨就这么被他们拖出来咧,不知羞,太恶心咧,裤儿都不晓得穿一个咧!不过咧,那王钱孙也是活该咧,在村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现在是在遭报应啊!不晓得那雀儿砍落没得哦!以后还能不能用哦!”
“不晓得咧!老人都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下他们家的报应是到咧!这么乖个女娃就被卖到他们家,实在是可惜哦!”
“听说这女娃子还是镇上小学的支、教老师咧,大城市来的!哎,可惜了呀,哪里不去要到这个穷沟沟里来,支、教不就是来支援那些娶不到媳妇儿的光棍么!”
“你看那癞疮疤,还不是整到一个善良漂亮的支、教老师,这些都是帝国上头默许的咧!哎,可惜啊!”
“走咯,回去煮饭咯!”
……
众人散去,仅剩王钱孙他妈,汤素娥和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汤素娥和王钱孙他妈本就是妯娌,二人关系素来良善,没事总喜欢聚在一起咬耳朵。现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汤素娥当然是王钱孙他妈的忠实倾听者,坚强的安慰之盾。
王钱孙他妈扑在汤素娥的怀里嚎啕大哭,就怕王钱孙这要有个好歹,他们今后无人养老送终。这说着说着便念到,同是买来的女孩为啥小栓的就不吵不闹相安无事。
汤素娥苦笑却又不敢说实话,只得安慰王钱孙他妈不要担心,孙儿福大命大,自不会这么就挂的!
两妯娌念叨着念叨着便又将女孩一阵暴打,女孩躺在地上仍旧不哭不闹,一脸木然,似乎此刻正在被暴打被人侮辱的完全不是她。而她越是这般忍受,王钱孙他妈便越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