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绑架墨瞳一次,然后他们再想办法打发她,既然如此,也没了下文。
倒是女人忽然间一下子爱ài心泛滥,听到这张二花非人遭遇,又想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童年,心底顿生被针扎般剧痛,看向斯文眼镜男“要不,放她走吧!”
看着张二花那隔夜酸黄瓜的脸,斯文眼镜男也是首鼠两端,不知做何抉择,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向仓库深处张望。雇主那边肯定是交不了差的,但是对着这么一个悲情qg可怜的女人下毒手,他们又做不到。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疤,做这一行并非他们本愿。
就在眼镜男拍板定音时,仓库深处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能放了她!”
眼镜男和女人立马站直身shēn子,毕恭毕敬的望向仓库深处,立耳聆听女人的命令。
“姚玲,你也是个猪脑袋!”
“她虽不是墨瞳,却也留不得!”
听到仓库深处的责骂,女人有些害怕,望了眼眼镜男,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
“您什么意思?”
女人依旧隐藏在黑暗中,声音清冷,“从凤维扬拼死救她,凤翊陵会都不开追出来找她,她就算不是墨瞳,也留不得!”
“宁肯错杀也不放过!”
听到神秘女人有的放矢的分析,女人与眼镜男齐齐恭敬的回了声,是。
“是!”眼镜男与女人再次恭敬答道。
“只要出现在他身shēn边的女人都不得好死!明白了吗?”
“把她彻底给我毁了!最好是毁了容再奸jiān、杀!”
女人与斯文眼镜男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个名叫恐惧的东西。
神秘女人交代完任务便从黑暗中神秘的来神秘的去,女人环顾四下,“谁对她有
意思?”
一众黑衣人均无回答,说老实话,他们虽然是一群土匪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却还是有品位的!
莫说是毁了容,就是现在这没有被毁容,搓衣板一样的身shēn板也硌人硌得慌,大家都是纯爷们,谁特么的有恋童癖啊,再说刚才这女的才说有艾滋肝炎结核呢,想死也不用急在这里啊!
见无人上前,女人摇了摇头,“妹子,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你们几个,按住了!”
看着握着匕首越来越近的女人,张二花不断的摇头,挣扎,嚎叫,哀求。那神秘女人的吩咐她也听得清清楚楚,要被毁容还要被奸jiān、杀!不嚎叫才怪!
听着张二花杀猪般惊恐嚎叫,女人皱了皱眉将匕首扔给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心里对这个可怜女人的同情qg让她的手不断颤抖,“吵死了,你上!”
黑衣人一手掐着张二花的下巴,一手握着匕首在她的脸上画了起来。
张二花认命不再嚎叫,闭着眼感受着脸上黑衣人的行刀路线,好像被画了个王八。那个神秘女人是谁,听着口气不像是和凤司越一伙的,倒像和凤翊陵有关?
想到这里墨瞳心中一声咯噔巨响,看样子很有可能!
听说他们夫妻生活不怎么和谐,刚才那神秘女人也说了要弄死凤翊陵身shēn边的所有女的,难道是古玥?
“大姐,有警车进村了!”
一个黑衣人从仓库外气喘吁吁跑进来看着女人惊慌失措道。
女人瞧了一眼被画成王八,一脸死灰毫无生机的张二花冷冷道,“你们几个把她扔到水库里,其余人跟我撤!”
为了防止张二花嚎叫招来警察,几个黑衣人果断将其敲晕,和着一堆石头装进麻袋里,往水库里一丢,了事。
在小村外面,丢墨瞳下水库的五个黑衣人十分不幸的遇上了苏诺,当下双方便火力决斗打得火热rè。雇主带来的灭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