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诚合上书册,挑眉道:“侯爷,敢问那句‘气走冲脉’的后一句是什么?”
朱无视冷冷道:“劲转三焦。”
任以诚道:“那‘一点真阳生坎位’后一句又是什么?”
朱无视道:“离宫补缺,气归元海。”
接下来,任以诚挑着秘籍中所写的心法口诀反复询问,朱无视也都一一作答,毫无迟疑。
一盏茶的工夫后。
朱无视沉声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任以诚点头道:“这俗话说,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侯爷莫要见怪。”
朱无视神色不耐,右手直直伸出,催促道:“废话少说,快把素心交出来。”
“那侯爷可接住了,摔坏了我可不管赔。”
任以诚将秘籍收入怀中,一把抓起素心,向朱无视抛了过去,同时箭步而出,疾向洞口冲去。
朱无视身形闪动,下一瞬,素心就已被他抱在怀中,随即就见他,左手揽住素心,右掌探出,隔空虚抓。
从石台到洞口,中间四五丈的距离,任以诚转瞬便跨越了过去。
可就在他已一脚踏出冰窖之际,猛觉背后爆发出一股强悍绝伦的吸摄之力,身形顿时一滞。
朱无视道:“你不是想要《吸功大法》么,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
任以诚冷哼一声,足下重重一踏,体内无俦真力沛然勃发,势如江河奔腾,运转开来,立时便从那股吸力中挣脱开来,冲出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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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点儿手段还拦不住我,侯爷,咱们后会无期啦!”
“想跑,没那么容……”
朱无视拔足欲追,却脚步忽停,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更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就在刚刚,他感觉自己怀里的素心,竟然动了起来。
“这、这……”
朱无视瞪大了眼睛,凝视着素心,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脸色已隐隐胀红。
素心那不住颤动的眼皮,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幻觉。
朱无视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自思忖道:“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素心会突然醒过来?难道……那个人手里有天香豆蔻?”
“别打,别打……”
素心的声音倏然响起,似梦呓般的呢喃声,听在朱无视的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素心,你真的醒了!”朱无视犹自无法相信。
“你们是好兄弟,快住手……”
素心枕在朱无视的怀中,螓首微晃,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素心,你冷静点儿,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朱无视欣喜若狂,眼眶已在不觉间蓄满了泪水。
“二十年?你是……无视?”
素心神情一阵恍惚,以不确定的语气叫出了眼前之人的名字。
“是我,你先休息,过去的事情我慢慢再告诉你。”
朱无视轻抚着素心的脸庞,点了她的昏睡穴。
数日后。
京城,天下第一庄。
入夜时分,任以诚悄然回到了丹房,解除了纸人术法。
他轻舒了一口气,哂然道:“终于是到手了,量你朱铁胆和曹正淳手眼通天,也休想查到本点儿蛛丝马迹。”
任以诚说完,笑了笑,拿出了《吸功大法》的秘籍,再度翻看起来。
里面的心法口诀都极之深奥晦涩,字字珠玑,精妙非常,的确是一门了不得的武学。
吸人功力为己用,理论上没有任何副作用。
从表面看来,比起他从血奴手里得来的那本《吸功大法》,两者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