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女子,竟然能让破军这等狂人如此牵肠挂肚,这么多年还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的!”
聂风见破军由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异动,戒心逐渐消退,想起对方所讲的理由,不禁心生感慨。
任以诚闻言眉头一挑,忍不住瞥了聂风两眼,脸上隐隐透出促狭之色。
无名负手于背,摇头道:“我这个师兄,心机城府深不可测,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松。”
“四位,好消息,我们已经到东瀛了。”破军欣然从船舱走了出来。
聂风忽然皱了皱鼻子,蹙眉道:“怎么有股血腥味儿……在船舱里。”
他话音未落,身法便如风发动,掠进了船舱,入眼所见,遍地血红,一个船夫打扮的人已尸首分离,倒在了地上。
但空气中的血腥味却重的完全不是一个人所能散发出来的。
他不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你把船夫都杀了?”聂风闪身而出,双目中怒火翻腾,直逼破军。
破军狞笑道:“嘿嘿,不要大惊小怪。
无神绝宫雄踞东瀛,耳目众多,我们绝不能以此船登陆,未免泄露行踪,这些船夫自然非死不可。”
“破军,你凶残入骨,果然是本性难改,等等,莫非你……”无名亦大为震怒,随即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陡然大惊。
“船夫不能留,船当然更留不得。”
破军说罢,就听‘轰隆’一声巨响,船身当即一震,左右摇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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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一声未绝,紧跟着一声又起,登时晃动变得更加剧烈。
“我们此行的目标只为无神绝宫,牺牲区区几条贱命又算得了什么,船上仍有火药未爆,要命的就赶紧跳船。”
破军大笑一声,纵身直向船舷外疾扑出去。
正如他所言,爆炸声接连不断。
顷刻间,整艘船已燃起一片火海,更断为了两截,开始向下沉没。
“扑通”一声。
破军落入海中,双腿连蹬,好似化身游鱼,迅速远遁而去。
片刻后。
远离爆炸中心的海面上,破军从水下钻出,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他对四人所说的理由并非虚言,但他也并不想和无神绝宫正面冲突。
现在他只需躲在暗处,等到任以诚等人出手,待无神绝宫大乱之时,便可不费吹灰之力达成目的。
“想坐收渔利,哪有这么容易。”
骤然一声冷喝响起,破军闻之一惊,错愕间,就见任以诚竟从空而降,向他急抓而来。
“见鬼!”
破军神色大变,当即双手一拍水面,砰然一声,身形冲天而起,凌空倒翻闪躲了开来。
任以诚一击不中,身形落下,双脚御气凌波,竟是硬生生站在了海面上。
嘭!
水面应声凹陷,任以诚足下一踏,已掠身而出,右手成爪,再取破军。
破军勃然大怒,气走全身,同样立于海面之上,旋即便是锵然一声,背后刀剑同时出鞘。
“臭小子,接老夫杀破狼!”
破军左手持刀,右手握剑,刀身金光粲然,剑身银芒爆绽,霎时锋芒毕露。
他知晓任以诚和无名曾有一战,且不分胜负,是以不敢大意,一出手便是苦练了十多年的杀招。
刀名天刃,又名七杀,人是破军,剑是贪狼。
刀、人、剑皆以凶星为命,三者合而为一,故称‘杀破狼’。
呼啸声中,刀光剑影交加不绝,携无匹凌厉之势,沛然向任以诚冲了过去。
“哼!怕你不成。”
任以诚不甘示弱,双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