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忍得住再等上一日?
“没有什么可是。”无庸严肃地警告道“算着日子今日应当是血莲盛开的第一日,你后日进山采摘,时间正好,不急在今日,你若执意不听,采摘回来我也必不会教你入药服食之法,你若不信,且试试看。”
慕云漪知道无庸的脾性,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知道拗不过他,只好忍下心头的急切,顺从道“好好好,我听您的便是。”
这两日慕云漪果真乖觉地养在草庐里,虽说第二日她也曾试图撒泼耍赖让无庸早一日放他出草庐,去西峰找那血莲,但无庸一个眼神,便让慕云漪不敢多言。
这两日子檐却是开心不已,平日里这雾隐草庐除了无庸便是他自己,极少有外人到访,于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来说,真真是要闷坏了。他素日只能与山中的小动物们为伴,如今还不容易来了个“外人”,还是这般的好看,子檐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慕云漪身边,恨不能夜里也同她宿在一起。
慕云漪天生性子清冷,不喜与人走的太近,更向来是不喜孩童的,觉得累赘又麻烦,就连弟弟云铎小时候,她都未曾十分亲近。可不知为什么,对于这个子檐,她却生不出厌烦。子檐时时刻刻跟着她,喋喋不休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换做平时,慕云漪早就让他闭嘴离开了,可面对子檐却始终不愠不恼,静静地由着他说。
“子檐,进来吃点果子。”午后,慕云漪对窗外翻晒草药的子檐招了招手。
“来啦!”子檐听到了立马放下收了的布筐跑进屋子,草草抹了一把汗,盯着盘里香甜的果子便要上手去拿。
慕云漪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嗔怪道“瞧你这小爪子脏的。”说罢,便拿起帕子浸湿,为他耐心的擦拭双手。
阳光透过窗子,映照在慕云漪柔顺如瀑的长发上,子檐盯着眼前的这位“主子姐姐”,一时间竟看直了眼睛,痴痴道“慕姐姐,你是子檐见过最温柔的女子了。”
“温柔?”慕云漪对于这个形容有些愣神,有人说她阴险毒辣,有人说她生来不祥,还有人说她强势蛮横的,但从没有人用“温柔”形容过她,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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