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密切。如今帮贾蔷处理事情的,就是贾芸。那方子说不定就在他手里,恒生号放出三万两银子的风声,我猜测就是故意放出来的。若不然,这样机密的事,怎会这样传过来?二老爷,咱们直接去寻那贾芸买方子就是!”
赵东林起身来回踱步几圈后,缓缓道“嗯,宁国府的贾珍……倒是有一面之缘。也罢,明日一早,我亲自走一趟吧,备好一万两银票。”
众掌柜的皆惊,道“二老爷,恒生据说是给了三万两……”
赵东林冷笑一声,道“哼!找那竖子自然要贵些,可是直接去找他的本家,却不需要太多。这样,先派人去问问贾芸,那贾蔷可留下方子来,要多少银子,我们好准备。只要确定方子在他手上,那其他的事就好办了。”
这,便是商贾本性。
……
翌日清晨,运河之上。
“这五禽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
“虎戏,四肢距地,前三掷,却二掷,长引腰,侧脚仰天,即返距行,前、却各七过也。”
“鹿戏者,四肢距地,引项反顾,左三有二,左右伸脚……”
“熊戏者,正仰以双手抱膝下……”
“噗嗤!”
看着薇薇安一板一眼的跟着示范五禽戏的李婧学习,待至熊戏时,见那滑稽动作,黛玉实在忍不住一笑后,摇头道“小婧,这我实在做不来……你们且歇歇罢。”
李婧闻言心里无奈,不过昨夜李福用过参汤后,气息平稳了许多,救得一命回来,让她发自肺腑的感激黛玉,再加上贾蔷的叮嘱,所以事事顺着黛玉来,笑道“也不必急于一时,虎熊不雅,姑姑可先学鹿戏。”
黛玉笑着颔首,却没说学不学的事,让李婧和薇薇安坐下后,紫鹃上了茶来。
薇薇安看着桌面上的青釉兰花茶壶和绘箐澹白底瓷盏,啧啧叹道“真是太美了,我原本在津门总镇府也见过一些燕国的瓷器,以为是最美的了,可是和这个相比,那个简直要成瓦罐了。”
紫鹃笑道“你这洋婆子还怪会说话。”
薇薇安不喜欢这个称呼,摇头道“我不叫洋婆子,我叫薇薇安。”
黛玉忙笑道“她是在同你顽笑呢。”
薇薇安耸了耸肩,笑道“好吧,那我也是在顽笑。”
众人一笑后,且让她自己去赏玩手里的绘箐澹白底瓷盏,黛玉问李婧道“你是怎么当少帮主的?”
李婧笑了笑,没甚隐瞒,便将幼时如何充作男儿养,如何习武,如何一步步成长起来,怎样江湖厮杀,怎样跑镖走江湖,怎样和其他帮派谈判,谈判不成又如何拼杀抢地盘,一一说了遍。
即便专挑精彩的讲,也足足说了一个半时辰。
别说黛玉、紫鹃和雪雁听的出神,连薇薇安都停止了赏顽,聚精会神的听着。
待其说完后,黛玉叹道“你真是不容易……”不过又有些纳闷,忍了忍还是小心问道“小婧,你这样厉害,怎会愿意给蔷哥儿做房里人?”
这实在不符合她江湖女大佬的人设啊……
李婧闻言,笑了笑后,又将她与贾蔷如何不打不相识,如何成为生意伙伴,如何被淮安侯府世子欺负,贾蔷又如何挺身而出护她周全,最后,贾蔷还答应了她那些简直不可理喻大逆不道的要求。
莫说黛玉、紫鹃和雪姨听了后目瞪口呆,连薇薇安都直呼不可思议,因为即便是在西洋,女人出嫁后,姓氏都要改成丈夫的,更别提孩子了。
紫鹃不可思议道“小蔷二爷果真答应你了?”
怕只有赘婿才会如此吧?
而赘婿,却是世人最不齿的男人了……
李婧见她们如此表现,笑了笑道“所以,我甘愿为妾。”
雪雁撇嘴道“你这哪里是妾,你在李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