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辽东,愿与侯府合作。
国公爷说了贾家,从不亏欠真正的朋友。”
……
神京西城,贾家。
大观园。
贾蔷归来时,元妃已与家中诸姊妹们做完诗,看完戏,正在赐礼。
贾蔷进来后哈哈笑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可赶上了。”
听闻此言,原还担心他会因王夫人事与元妃生出隔阂的贾母等人都放下心来,哄笑起来。
元妃亦笑,单让抱琴取来一支三尺余长的锦盒来,道“宝玉他们送的皆是新书宝砚,蔷哥儿为少年英雄,与他们不同,就赠以此礼罢。”
贾蔷笑着接过,打开锦盒一看,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宝剑!
贾蔷拿出来观看之,见剑身上竟可有青虹二字,登时动容。
元妃笑道“旁的倒也罢,独此剑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出来,让我带家来送与你的。皇后娘娘说,这剑原为曹孟德所有,后赵子龙于长坂坡七进七出救阿斗时所得。娘娘你曾自诩要当赵子龙,今次立下大功,便将此剑赐予你,以为表贺。”
贾蔷往皇城方向谢过恩后,元妃又取来她自己准备的谢礼,是一条极上品的玉带,与蟒服相配。
贾蔷看了看其他人的礼,以贾母最多金、玉如意各一柄,沉香拐拄一根,伽楠念珠一串,“富贵长春”宫缎四匹,“福寿绵长”宫绸四匹,紫金“笔锭如意”锞十锭,“吉庆有鱼”银锞十锭。
余者不过新书,宝墨,金、银爵器等,宝玉亦不过如此。
他哈哈笑道“坏事了,宝玉要哭!”
诸姊妹都笑了起来,宝玉啐道“乱扯!只你好盯着这些,兰哥儿都不比了!”
元妃见宝玉还能与贾蔷取笑说话,心里又放心许多。
等贾母让贾蔷落座后,问道“今儿献俘如何了?”
贾蔷摇头道“今儿在宫里教训了阉奴,惹恼了御史大夫,就不让我去城下献俘了,只和皇上、诸王公大臣站在城门楼观看……”
贾母等皆有不平,元妃苦心劝道“蔷哥儿在宫里虽受宠,却不该太过莽撞,下次可改了罢,何苦与戴权他们冲突?”
贾蔷笑呵呵道“说起来,此事都怪大姑姑……”
贾母等人唬了一跳,元妃则笑道“如何怪我?”
贾蔷道“大姑姑如今是皇贵妃,皇后娘娘托付与六宫事,在内廷,除了皇上和娘娘外,数皇贵妃位份最贵重,有副后之称。娘娘居然还能被几个阉庶刁难?若是大姑姑能以雷霆手段,将他们治的服帖,又何须我一个外臣去宫里动手?”
元春闻言面色愧然又难堪,解释道“戴权乃御前总管太监,我如何管得?”
贾蔷摇头道“皇贵妃管不得他,却可以斩断他的狗爪子!那忘八使人在长春宫胡说八道,您也就听之任之?”
元春闻言一惊,道“此事蔷哥儿也知道?”
贾蔷笑了笑,道“宫里极少有甚么秘密……”
元春闻言愈发汗颜,道“待我回宫后,就去处置了此事。”
贾蔷摇头道“也不必了,方才我已经同皇后娘娘说了,娘娘打发了牧笛去处置。只是往后,这等事着实不必心慈手软。宫里是甚么地方,大姑姑必比我们更清楚。在那样的地方心慈手软,岂非摆明了让人欺上头?我能在宫里动一回手,却不可能再打第二次。所以宫中诸事,大姑姑还需强硬起来。其实只要不违逆皇后娘娘之意,余者皆在你手中,大有可为。”
元春缓缓颔首,道“如此,我知道了……”
贾母劝贾蔷道“皇贵妃难得归宁一回,你就同她说这些正经事?”
贾蔷哈哈一笑,道“言之有理,那我说些旁的……”元妃看了过来,贾蔷笑道“这园子空不得,一空就容易腐坏生虫,所以大姑姑走后,我打算让姑姑姊妹们都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