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故意的,那就真的是蠢了,面上越发的冷硬,虽然没有口出恶言,却将他们一个个的都记在了心里,回头等世子爷挨个的收拾过去。
虽然说这未婚夫妻比旁的男女稍显亲密一些也是被允许的,但是这私底下背着人相处,时间还不短,同样会惹来不少闲言碎语,即便是知道了其实是在给魏亭裕治病,有些人那一张嘴也能比那墨汁还黑。
小草他们这边还没什么反应呢,倒是平阳候夫人跟韩氏那边已经得了消息,那些女人说起来,或许还隐晦些,那些男人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有些人甚至分外狂妄的带上了颜色。
韩氏气得脸都绿了,平阳候夫人面上倒是不显,不过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只不过这话还没传到,那边,闻人滢已经当众发怒了,横眉冷对,“魏世子身体不好,我姐姐给他瞧病而已,也能被你们说得这么不堪,自己心思龌龊,各种肮脏,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冷笑一声,“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人,我姐姐能够医治,这人生老病死,只希望你们不要有求到我姐姐身上的一天,不然就算你们跪到我闻人家大门口,我也必将你们全部都打出去,你们一个个的我都给记住了!”
说完,闻人滢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场。
余下的人脸色有些不好。
“不过区区医女,瞎猫碰到死耗子,还跟太医院相比,什么东西!”有人不以为意。
显然,这种人是不了解内情的,而有那对一些事情比较清楚的,心里难免就有些惴惴,闻人滢有一句话说对了,人生老病死,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一天就遇上了,尤其是这女人,如果原本是有求医的地方,结果因为口无遮拦,将人得罪狠了,拒绝医治,岂不是就只有等死?
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恨不得回到刚才,给嘴贱的自己一巴掌,怎么说话的时候就不过过脑子呢,别人说什么就跟着附和,得罪一个医术超群的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有什么好处?
不着痕迹的离那些脑子还不清醒的人远一些,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非常过分的话,兴许还有回旋的余地,或者寄希望没有被闻人滢给记住。
没过多久,平阳侯府的下人就过来了,面上古井无波的直接赶客,意思很清楚,大家都是有教养的人,不是那市井泼皮,乡野无赖,满嘴污言秽语,品行低劣的人恕他们平阳侯府不招待。
此言一出,多少人涨红了脸皮儿,大概是如何都没想到平阳侯夫人会做得如此的狠绝,当真因为这个被赶得出去,他们在外面还能有立足的余地吗?
多少人这会儿都坐不住了,有人服软道歉,说自己嘴欠,再没有下回;也有人不管不顾的大闹,堂堂侯府,竟如此待客。
而有些比较方便的,就想要找平阳侯理论,不过,平阳侯这会儿可不在侯府,事实上,也不在衙门,在哪儿鬼混呢,暂时无人知晓。
下人回来向平阳候夫人回禀情况,平阳侯夫人半垂着目光,“赶出去。”坚决得很。
韩氏固然生气,但是平阳候夫人这么做,还是很让她吃惊,有心想要劝两句,不过,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说,在场的夫人倒也不止韩氏一个,其他人面面相觑,对于此事并不作声,不过心中已经各自有了计较。
因为平阳候夫人强行逐客,不想真的脸面尽失被丢出来,自己离开比较妥当,不过就算如此也遮掩不了他们的狼狈。
到最后就剩下的客人差不多也就只有三四成左右。
这时候平阳候夫人出面,发生了一些小状况,是平阳侯府招待不周,多多包涵之类的。
见识了平阳候夫人的强势,其他人哪里还会说什么,嘴上一番客套,心里还不自觉的告诫自己,祸从口出,当谨慎。
等到魏亭裕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落下了帷幕,跟他娘一样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