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但是,那帕子原本也不是我的,是石家姑娘给我的,原本也的确是用一个小瓷瓶密闭装着的,瓷瓶已经被扔进水里了。塞到闻人五姑娘身上,也是石家姑娘临时授意的。”
“是哪个,想必也不用本姑娘问了吧?”甄牧遥凝着站在章俊良后面的人。
章俊良回过头,也盯着某个姑娘,目光像是要吃人。
只是那姑娘站出来的时候,却颇为镇定从容,“我是石家姑娘,但是不好意思,什么瓷瓶,什么帕子,我一概不知道,我倒更像问一句,我哪里得罪这位姑娘了,要如此攀咬我?莫不是真当我石家人好欺负?”
只是一个“真”字就值得玩味了,听着这意思,貌似不是第一回。
小草瞧着她,“四姑娘是当我刚才的话,是唬人的?”
“姑娘是不是唬人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也不怕验证。”
“所以,你其实是三天内都没碰过帕子。”小草了然的点点头,不等对方再说法,转头看向之前的姑娘,“人家不承人,还反咬你一口,你有什么想说的,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那姑娘脸色惨白,瞧着石家姑娘满是不敢置信,“你,你……”
“只不过扯上我们家,又是何道理?”小草对于其他的眉眼官司没兴趣。
旁边甄牧遥像是突然想到的什么,“夏碧荷的继母娘家好像是姓石。而今天早上夏四夫人貌似是被送回石家去了,出了那样的事情,石家姑娘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的出门游玩,是以为自己存在感低呢,还是有什么必须出门的理由?”
小草一怔,“所以,将闻人家拉进去,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呵,”甄牧遥冷笑一声,“昨儿在平津侯府事情,也有我甄牧遥一份啊,怎么就只冲着萱姐姐去,是瞧不起我呢,还是怎么着?”
有人暗自抽了抽嘴角,如果这是这样,那也不是瞧不起,而是不敢好不好,再说,他们那边也没有与甄家相关的人,也要能找到机会才是。
“你们这认定是我做的?”那石姑娘面上露出恼色,好似说不出的屈辱恼怒。
“别露出这鬼样子,给谁看呢?——萱姐姐,也不必与她废话,直接将事情教给开平卫,毕竟引蛇草这种危险的东西,谁知道另外还有没有,这一次的目的不明,加上有萱姐姐你的关系,才没有引起大乱子,但是下一回呢?万一是在某个重要节日,甚至是在皇上出宫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引起何等的动乱,万一惊扰了圣驾,那更是罪不可赦了。”
这帽子可就扣得太大了!然而,你也不能说她是胡说八道。
那石家姑娘终于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捏着帕子的手止不住轻颤。
“一句话就露了形,所以果然是你。该说石家人不愧是一丘之貉,夏碧荷被继母整得那么的惨,现在石家姑娘出手也这么毒辣,还真是见识了。”
“甄姑娘少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开平卫一查不就不知道了。”
所以,这件事甄牧遥要教给开平卫查办,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萱姐姐,我送你会观音寺吧,这儿继续呆着也是糟心,正好我亲自去见一见范小公爷。”
要说别人或许还悚霸王范无过,甄牧遥对上他可半点不虚,要知道两人以前可是直接动过手,或许是“不打不相识”,打了之后,关系居然变得还不错,若不是因为男女之妨,两个人说不定还能在一块儿把酒言欢,一起惹事一起熊。
小草点点头,确实没再玩下去的兴致了,而对于甄牧遥的意思,她也不反对,甭管是不是夸大其词,引蛇草那种东西的确是不该出现在皇城这样的地方。
两人携手离开,闻人滢一把抓了闻人湘,“还不走。”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