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教孩子’去了,不管是都察院还是其他人,除了他,别人也不会盯着你,没人上奏陛下,长公主也不会知道。就算他们都知道了,你把我推出去就是了,不会让你如何。”魏亭裕淡淡的说道。对于另外的问题避而不答。
“不是,夏老头怎么回家教孩子了?夏家人还出了个翻天的人物?”
“是内宅出了问题。”
“内宅?”小公爷诧异不易,他还真不知道,毕竟他又不盯着夏都御使“报仇”,对内宅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也从不感兴趣。“陛下真因为内宅的事情将他给打回去教孩子去了?不能吧?”
“今日参夏都御使的人不少,到底如何,还是看陛下的意思,原本陛下是要意思意思的罚点俸禄,不过,回家自省是夏都御使自己提出来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对家事都严重失察,对国事或许也有不够慎重的地方,觉得当自省,需要自我查缺补漏,陛下允了。”
魏亭裕说道此处,再度陷入了沉思,发生在平津侯府的事情,他当然也清楚,包括小草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她还是那个性子,一点都没变。
小公爷伸手在魏亭裕眼前晃了晃,“魏亭裕,你今儿不对劲儿啊,频频走神,不会是真想小娘子了吧?刚才那谁,谁家的,小爷这就让人将她给你弄来。”
魏亭裕回神,面无异色,“怎么,小公爷的嚣张跋扈要升级了,强抢民女的事情都敢干得出来了?”
小公爷冷嗤一声,仿佛在嘲讽魏亭裕他们这些人道貌岸然,“行,不抢,让陛下给你赐婚呗,也不用下旨,就跟下面说一声,谁家姑娘还敢不嫁给你。”
“你想多了,刚才不过是刚好想到其他事情。”
这话小公爷倒也相信,毕竟,他舅舅都说了要给魏亭裕美人伺候他,他不都拒绝了,比那些阉人都清心寡欲,本来还以为他终于是开窍了。没劲儿。
“别说些有的没的,你来观音寺干嘛,还没回答我呢?”
“不回答你,就是不想告诉你,毛都没长齐,那也是男人,好奇心不要那么重,在什么人面前,该给自己什么定位,你心里没点数吗?”魏亭裕似有些支撑不住,往后靠了靠,手肘支在扶手上,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又矜贵非凡,只是那病容依旧不减,看上去比小草数日前见到的他,好似又消瘦了些。
再瘦下去,那张俊逸的脸怕是都要不成样了。
小公爷被魏亭裕噎得不轻,指着魏亭裕“你”了半天,这混蛋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儿,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忘了吃药还是吃错了药?平时不都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吗?看来让他给猜对了,都是装的!“魏亭裕,你他娘的真以为小爷不敢对你做什么是吧?这么近的距离,你的速度能快得过小爷我?”
魏亭裕垂下眼皮,简直就是摆出了一副“你又能做什么”的姿态。
小公爷的抬起手,忍了又忍,他嚣张跋扈了点,但还做不出欺负废人病秧子的事情。
暴躁的逮着靠榻使劲儿踹得哐哐直响,整个马车都跟着晃悠起来,有一种会被他给踹散架的错觉,外面的人那是看得胆战心惊,尤其是离得教近的人,生怕马车散了架,飞出那么一块两块的,他们会被殃及池鱼,但同样也不敢走远了,更不敢开口询问。
身在怒火中央的魏亭裕却像没事人似的,或许是被吵得烦了,才抬起眼皮,“聒噪。”
小公爷一口气没提上来,堵了还一会儿,然后反而泄了,纯粹是自找气受,何必呢?
“魏亭裕,你说,小爷我给你打多少回掩护了?别人都以为你窝在平阳侯府不出门,而小爷经常性的招摇过市,嚣张跋扈,实际上呢?你再说说,小爷都给你背多少黑锅了?被你利用,给你背黑锅就算了,小爷还要受你的闲气?也不去打听打听,谁敢给小爷气受?”
“小公爷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