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裕眼中终于有了波动,衣摆一掀,麻溜的跪下,“皇上恕罪。”
宣仁帝坐回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恢复了气定神闲,古井无波的打量着魏亭裕——小样,还治不了你了?!“朕瞧着这个主意也不错,不若代朕巡视一下南边各地。”
魏亭裕这回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跪着。
“安国前往北疆,朕会安排人料理她身边的一切事物,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再说了,你以前身体到底亏损严重,北疆天寒地冻的,你就别跟过去了,不然若是病了,反而让安国为你操心,南边暖和不少,正好挺适合你的,就这么决定了吧。”
“皇上……”即便知道这话可能只是宣仁帝要治治他,故意这么说的,魏亭裕依旧是眉头紧蹙,眼中的情绪都快要掩饰不住。
“怎么,对朕的决定不满?”宣仁帝沉下脸。
“臣不敢。”然后安静了下去,连同情绪都收敛干净了。
宣仁帝挑眉,都有点摸不清魏亭裕的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