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白逸晨这么一句话给说蒙了,“平阳公主还活着!”
长孙无忌出列问道:“白大人,如今公主何在,为何是你带着皇子回长安?”
白逸晨微微叹气,看样子十分遗憾“可惜,在公主与微臣说完这些事之后,就撒手人寰了。”
“这不是全凭一张嘴,胡说吗?让你证明,难道是你让说瞎话不成?”程知节站出身来,脸上横肉抖动两下,看样子对这个白逸晨很是看不上。
李世民和长孙无垢对视一眼,同时出现了一丝庆幸,所幸这事没定,不然他们真的搞出了一个大乌龙来!
“白逸晨,朕问你,如何证明,此子便是朕的二子?”
白逸晨笑道:“还请殿下自己解释吧。”
那个李承桐走上前两步,解开自己的长袍,扭过身显现出一个在屁股上的胎记。
“姑母告诉我,父皇和母后自然会认得这处胎记。”
方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屁股,怎么感觉和自己那个有点像呢?
李世民哼了一声,又问道:“姑母?难道平阳早就告诉你这些事情了不成?”
李承桐重新将长袍系好,似是缅怀地说道:“孩儿也是姑母离世前才得知此事,多亏白大人,相助,否则孩儿只怕再难见到父皇与母后!”
李承乾走上前来,哼声问道:“既然你说,你是孤的同胞兄弟,那孤问你一件事,你可敢作答?”
“大兄尽管开口便是,宫中诸事姑母也曾为承桐说过。”
李承桐状态十分自然,好像他真的就是一名皇子一样,光从气度上来看,绝不差于其他几位皇子。
“孤问你,孤之姑母被道门袁天罡所赠的坠子现在何处?”
李承桐将目光放在了台上的方晨身上“被他夺走了!”
方晨翘起了眉头,隐隐感觉,似乎这家伙就是冲自己来的。
李世民很是平静地说道:“给朕说清楚!”
“是!回禀父皇,承桐幼时有一好友,姓方名晨,为承桐家中常客。可万万没有想到,在姑母去世后,承桐身世曝光,对方贼心起,趁机偷了承桐的坠子赶赴长安。还请父皇明鉴,将这个假冒之人,打出朝堂去!”
方晨想动,却发现自己被李渊拉着,只好忍着怒气继续看。
众臣子同时在心中想到:“此子好一张巧嘴!”
长孙无垢走下龙台,来到李承桐面前,“你当真是本宫孩儿?”
李承桐眼圈一红,泣声道:“母后!”
长孙无垢脸色未有半分变化,她心中很清楚,方晨才是她的孩儿,从那一次梦境相会开始,她就已经认定了这件事。
可是眼下,她更想知道,这是谁在后面做推手,打算将自己孩儿“顶替”掉。
“那本宫倒要问你几个关于平阳的问题了,既然你是平阳养大,当知许多平阳的习惯吧?”
“是的!”李承桐眼中略有惊喜,赶忙开口道:“姑母尚来喜欢食羊肉,每逢过节都会往长安方向留下三倍酒。好穿兵家不爱女装,常习武谈论也是兵法之事,经常说些之前军中事。”
李世民又看向方晨,方晨压着怒气“我不知道我母亲是不是真的平阳公主,如果真的我母亲不是,不用你们赶,我现在就离开长安!”
众臣同时瞪眼,合着这位压根不在意皇族身份啊?
李承桐继续道:“姑母曾说,爷爷喜好美酒,可惜今后再无机会为皇爷爷献酒。”
李渊拉住方晨问道:“平阳说过朕没有?”
方晨此刻压抑不住的烦躁,管你们这么多废话干嘛,愿意认就认,不愿意认就滚开,小爷不伺候了还不行!
“我母亲就是寻常妇家女,没说过这些!”
莫名其妙参加一场朝会,突然被一个人给诬告了,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