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安的意识,自从中原之东,黜鳞宫余元萍以荒芜特定的办法,收集过一回。
兼封灵袋内,拥有残余的灵识。
君义奥近来,不遗余力的护持,以运数维护,虎将一缕残魂散魄不消。
找回了理智,恢复了清醒。
月沧海见到大哥,重情义的月族楼主情难自禁,一手扶妻子,一边招呼三弟纷纷跪下。
给虎将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三千年来的风风雨雨,首回见到大哥的魂魄,再现人前。
说好的江湖闯荡,不问凶吉,不问归期;护航正道,坚持到底,怎料分离,转瞬而至?
眼前一幕幕都为,过去的旧忆、怀念的徘徊。是否岁月添了艰辛,变了容貌,苦了回忆?
还是兄弟,依旧笑语;很有默契的藏了悲凉、辛酸。不想就此离开,还有没完成的心愿。
分离苦,苦情悲;共患难求生富贵,茫茫然然一声笑。
笑人生,人生笑;世间哪得旧时影,明明灭灭又一回。
回春酒,酒亦醉;举杯消愁更添悔,兜兜转转带醉归。
归时愁,愁更浓;别离伤神心憔悴,死复无常清界分。
日光荫翳,帐帘轻动;栖月居正殿,相逢又何常不是归去?魂无依无归,天涯与共何苦?
幽冥有出处,世间无知音;断为长命寄,寻路问天意。
虎将向小弟望去;秦一琯收了折扇,立刻上前扶起月沧海、紫宁雨、朱白涉。
“大哥”月沧海情难自禁道:“您受苦了;劣弟在中原武林,找了您近三千年都无消息。
未料竟会被荒神残害,更会变成诡树;愚弟让怀安兄受苦,饱受残酷至刑。
三千年来我一直在中原徘徊,到处找寻您的行踪,无奈身负重担,您却被算计至斯。
是我之过,才使怀安兄独自走过,没一举灭去荒神巢穴,使您沉冤得雪”
挽商君再度跪地,难过的语不成声,痛不欲生。
虎将要开口。
朱白涉也从旁跪下道:“还有我大哥;自从黜鳞宫别离,我倾尽毕生之力,宫内还有人心不轨者;二世主已经投奔了荒族;是我识人不明;若知晓朝暮会让您失踪”
“够了。”秦怀安打断了他的话,一股通天而起的狂暴,无法压制,散溢灵识。
君义奥、月三蓉相对,连手化凤令为支撑,使荒芜散之于无。
“宫主,凝神定心。您的灵识经受不起七情六欲的消磨了。”
“商蓉所言无误;您有什么相告则可;若是看不惯,可以将个别赶走,莫气苦提前散了。”
月沧海抬头,与秦怀安灵识相对,又道:“怀安兄?”
“子楼闭嘴。”虎将没让挽商君说下去道:“他是祸害,你不忍心赶走,一并离开。”
“大哥?”月沧海仿佛回到了过去熟悉的一幕涌现,回头:“三弟?”
朱白涉天真又难过道:“大哥有话直言,我问心无愧,缘何您一次次要残忍对我?”
秦怀安有月三蓉、君义奥的护持,数分清醒存,冷兑道:“你宫里放了天大的祸害不知?”
朱白涉羞愧的低下头:“还请大哥明鉴,元萍为无辜的”
“她无辜难道有辜的为傲龙不成?你是正是邪都分不清楚,又何必在正道踌躇?”
朱白涉解释:“上万年前的事,我放过夏公子一条生路,怎知会引起此变数?”
“说到底你还是对荒族辈在意了。你可知爱上的洪水猛兽,在无意之间犯下涛天大罪?”
朱白涉长叹了声:“大哥,元萍为我生儿育女;所做所为,从来不曾有过伤害我,近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了好转,您要如何处置?今日我前来是为辞别您的,若是生份我暂告退。”
月沧海忙按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