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又要怎么下山?不明摆着难为人么?
“叔父”月三蓉明白始末道:“随他们去吧,山下的别有居心,不在沧桑楼,别操心。”
月半昗拾起汤,不是缺心眼、又憨厚老实的侄子,很好的脾气:
“你是打算应下荒神的条件,还是对君家小子有看法与念头没消的?
若是前者,老夫打断你的腿。敢去荒族,月族没你般的不孝子孙。
对君无悔还有看法,哼,不如选墨炫来的好,至少老夫不会心塞。”
墨炫奇怪的望眼月半昗,低低凑人耳边说了句:“月先生从今往后还真会盯着你我。”
月三蓉拉笼头壳说:“你觉得荒神会遵守约定么?”
“他啊,呵呵。”墨炫夹起‘如意节节高’放在碗中说:
“有路可走不会出事,中原将他打压的无法回息,必会一行极端。”
月三蓉眸子微弯道:“你是对的。”夹起来吃了。
大老大递了勺子藕排,人如小猫儿,小口尝着。
又想起了什么好笑说:“遁帝说过不派人前来,道荒大战才会通融的”
墨炫回想说:“你往苍莲时,他在苍生劫阴阳阵,有过打算。老谋深算哪会让义弟受伤?”
“我不知。”
墨炫夹起春季杂锦菜,放在玉碟中说:“五个月的时光,过的很快,能处理的为海中沙。”
两一言一语,愣是让月半昗、月沧海、清风、六依插不了嘴。
清风更老道,说了句:“小姐,六依救回了河九星,您不会忘记了吧?”
银河九星的状态并不好,月族费尽心机只能暂缓毒势,数年来延续一缕命息。
月三蓉递出玉净瓷瓶说:“此为解药。辛苦你们为了照顾他而劳累了。”
六依与清风上万年在沧桑楼,不曾有暮晓的活泼。
暮晓与拂晚随伴竹剑、步夜明去稽氏开了酒馆以来;会回族里,也多伴跟随爱人走的。
“小姐可知我等在沧桑楼有多么自责?您刚回又揽上大半风雨,我们真是太没用了。”
“同骷天界的因果循还,您与傲帝劳燕风飞,小姐啊,让我与六依为您做些什么吧?”
月三蓉时不时的张嘴,墨大公子会递来小勺子食物,两相合,听话儿含笑,念去很远了。
墨炫轻呵了声说:“先救河九星,有事吩咐。你的爱人不是罪神,在江湖闯荡则好。”
清风脸微红说:“他还未定;更兼有稽二公子及阿茨在前,我与他慢慢来。”
月三蓉微笑说:“六依与河九星呢?”
啊?六依尴尬:“我与他临危见一面,自回归后昏睡不醒,毒意未散,数年来未变,我”
墨炫挑眉:“先按下,你们没什么事了吧?”
清风微点头:“沧桑楼的运行我已经与老先生交接了。”
月半昗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热切道:“我已经知晓了。小蓉,老夫问正事儿,你与墨炫”
月三蓉漂亮的眸子片刻呆愣,向黑衣公子说:“怎么办?”
墨炫不再投食,微念老先生的雷厉风行,婉转道:“无所谓,反正他没来,我们凑和着过?”
“好。”人来了句:“你不许忘了鲸落。”
大老大端汤的手微顿,相对说:“你还管到她来做什么,还要我去了结?”
人在腰上拧了把道:“她是你的红颜,我不希望鲸落步上我的老路,一个女人虽然很柔韧,可情到深处无怨尤只不过为固执的坎坷。情缘惹祸,千山万水后,想念回不到开始。”
墨炫放下了汤,听呆瓜说了大堆的道:“呵呵,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再好,也是无意出生的,并未现世,要生要灭与我何干?”
月三蓉不依道:“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