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到指令的队员们乖乖倒退,而就在在华钺身后的第一个人退到门边的时候,躺在华钺左脚边的庄许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华钺被吓得当场僵在原地,大小不一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着急忙慌地往下滑。
细密如同玻璃渣一般的小汗珠在他的鼻子上“滋滋啦啦”的吹奏集合乐。
华钺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无辜大眼睛望着坐在在正中间那个人“老大,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人冷笑一声“你问我怎么办?”
本来就被吓得够呛的华钺当下就跪地上了,颤颤巍巍支撑这他上半身的两个手掌在铺满房间地板的红色地毯上瑟瑟发抖,华钺死死垂着脑袋,半点不敢跟那个“老大”,也就是之前坑李秋他们的胎记兄对视,“老大……我错了,是我能力不行才没能将关键人物给您带过来,我愿……我愿……”
“呵!”胎记兄又是一声冷笑,“你愿什么倒是说出来啊,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能接受那种惩罚?万一挑到个你承受不住的那我不还得被扣个御下不利的罪名么?”
听到这句话后,华钺的小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了,他那本就略显纤弱的声音此刻更是听得人心里难受。
“老大,千错万错都是华钺的错,您放心,一人做事一人担,属下死前会留下遗书说明情况,决不让您受到半点您不该承受的指责。”
华钺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胎记兄右手边那位圆鼓鼓的大橙子兄就已经面露不悦了,当华钺把话彻底说完的时候,大橙子抖了抖他肩膀上被松散的橙色面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肉们,放下了他那好像本来准备拦住胎记兄的手。
“留遗书?不该承受的职责?”
胎记兄每说一个字语气就重一分,当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胎记兄的声音宛如荒废了千年的古寺里突然被敲响的大钟,沉闷而极具侵略性。
此时的胎记兄已经站到了华钺的面前,胎记兄宽大的身形和照射在胎记兄上头的光芒使得纤弱的华钺整个都被笼罩在胎记兄的阴影当中。
“华钺啊……”胎记兄的一只手缓缓从身后向华钺的背心处伸去,“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算起,你跟在我身边的日子四舍五入一下也有五年了吧?怎么五年过去——”
“老二啊!”橙子兄那只软乎乎的肥硕大手轻轻抓住了胎记兄已经快要触碰到华钺背心的手,“消消气,好歹也是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腹,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发发脾气教训教训也就得了,怎么还动上真格了?到时候小钺真伤了哪儿,心疼的不还是你自己么?”
李秋震惊的看着那把椅子和华钺之间的那段说长不长,但少说也有个三四米的距离,心里头满是困惑,“庄许,你看清那位橙子兄的移动路径了么?”
“没有……”站在墙角默默看戏的庄许和李秋一样茫然,“完全没看清,就像是上一秒他还在椅子里端端正正坐着,但下一秒就直接出现在华钺身边了,难道说他会瞬移?”
“这谁能知道——诶,等等,你问问大海,他应该能知道。”
“大海?”虽然依言照办,但庄许有点不解,“你现在没办法问紫樱么?”
“至少暂时是没办法。”
说完这句话后,李秋没忍住,又认真观察了一遍自己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人样的身体。
即使是作为这一切的亲身参与兼策划者,李秋依旧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非常神奇。
谁也想不到,她居然不仅能像偶像孙悟空同志一般拥有变化无穷的能力,还能在关键时刻直接附着在庄许身上将他隐身。
当然,古话说得好,夫物盛而衰,乐极则悲。
李秋刚为自己的特殊能力高兴没多久就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在变身的情况下和紫樱通话!
出离愤怒的李秋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