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形象,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表达衷心,好像是怕火帅夺他的军权,进而要了他的命。
各怀鬼胎,各自提防,甜言蜜语里都裹着刀子,吞下去什么滋味,恐怕只有交谈的两人最清楚了。
“大帅,咱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能就这么算了,玩明的还是玩暗的,我去布置。大富翁那几个头目们的住址,我正托人打听,估计过几天就能弄到手,我找几个不怕死的,直接把那些混蛋炸成肉末!”阿游将军清楚迈不过这道坎,干脆主动请缨。
“阿游,我不是说过了吗?要沉得住气。大富翁敢劫咱们的货,必定有所依仗。前不久我刚上了国际通缉令,泰国驻金三角的政府军,跟咱们又不友好,该避风头就得缩回脖子。我敢打赌,如果贸然进行大规模行动,军方肯定会插手,而且会是联合剿匪。”火帅卷了根土烟,缓缓说道“糯康,军方,白寡妇,如今又来个大富翁,今年的难关,可比往年加起来还多。”
当火帅说完这一席话,赵凤声终于有所顿悟,之所以不动阿游,恐怕是外患当头,内忧的事,只能暂且放到一边。假如杀了阿游,或者换了军长,将第一军逼反,势必会雪上加霜。
两利相衡取其大。
两害相权取其轻。
火帅自然拎得清轻重。
“老伙计,跟你商量个事。”火帅话锋一转,微笑说道。
“商量啥啊,大帅直接吩咐就行!”阿游大大咧咧承诺道。
火帅轻叹道“常胜从国外回来,年纪也不小了,我想给他安排个差事。可我这里是众矢之的,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我们父子俩,不能死到一起,否则安家可就灭门了。不如就去你的军中历练,赏他个一官半职,锻炼下能力,顺便避避风头,你觉得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