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屁股。
嗯……
虚弱无力的王道伟哼哼得无比暧昧。
几分钟之后,视线豁然开朗,赵凤声把显眼的军靴脱掉,露出一双堪比臭豆腐味的大脚。
豁!
这酸爽……
赵凤声眼泪都被熏出几滴。
“折磨老子的精神不够,还要强暴老子的嗅觉,王道伟,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你可是第一个。”赵凤声气不过,又朝屁股蛋子狠狠抽了一下。
受害者翘起了从袜子里偷偷溜出来的大拇指,表示回应。
来到了土路,搭乘了一辆顺风车,不久后,来到了白寡妇势力范围中的木城。
匪夷所思的是,城门处并没有政府军的士兵,行人来来往往,一副天下太平的景象。
赵凤声脑海中突然跳出来一个念头。
难道政府军大张旗鼓摆下阵势,就是为了消灭火帅的人马?把王道伟这股残余部队收拾掉,立刻偃旗息鼓。
先不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赵凤声经过打听,来到了一家大型医院,把王道伟送到医生手里,等要交治疗费的时候,赵凤声这才发现兜里一个大子都没有。
想要付款,只能现金交易,金三角极其落后,又经常打仗,根本没有跟国内银联对接,刷卡也行不通,赵凤声解释半天,说你先治病,一会就把钱送到,医生摇摇头,说这是规矩,任何人都得遵守,除非交了钱,才会给病人治病。
妈蛋!这里一点人味都没有。
赵凤声狠狠骂道。
见到医生拒绝的干脆,赵凤声没有硬来,去厕所简单洗漱一番,走出医院。
这座城里唯一认识的人,就是芒哥了。
只能去那里先借钱应急了。
来到熟悉的五层楼,一楼依旧是热闹喧嚣,赵凤声迈步走向楼梯,却被一位年轻男子拦住了去路,“找谁?”
“我找芒哥,有急事。”赵凤声堆笑道。
“芒哥不在!赶紧走!”男人身材只有可怜的一米六,态度却相当蛮横。
“这位兄弟,我是芒哥的朋友,之前来过几次,你不认得我了吗?”赵凤声呵呵笑道。
“不认识,从没见过!让你滚你就滚,别废话!”男人伸着脖子叫嚣道。
“那你给芒哥打手机,说有人找他。”赵凤声本地俚语掌握的不够纯熟,只好边解释边做出打电话的动作。
“你算老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伴随着恶语相向,一只手推在胸口。
赵凤声踉跄几步。
想要试图说服难缠的小鬼,看来是行不通了,难道去偷钱给王道伟治病吗?
禁止偷盗,是赵立军留给赵凤声唯一的家训。
听到背后传来的喧哗声,赵凤声走到赌桌旁,方式很简单,押大小,成堆的钞票躺在台面,赤裸裸勾引着人们的欲望。
这里毒都不禁,怎么会禁赌呢?
“我想下注。”赵凤声说道。
无论是庄家还是赌客,都在埋头干自己的事,根本没人理他。
“老子要下注!”伴随着如同春雷般的怒吼,一把1911拍到了赌桌上。
众人视线共同向赵凤声望去。
庄家是位五大三粗的女人,胳膊有纹身,有刀疤,粗度能媲美普通男人的大腿,不怀好意打量着赵凤声,庄家撸起半截袖,“你是想找事?”
开局坐庄,什么样的赌客都见过,输到眼红来抢钱的人也不是没有,像赵凤声这种拿物抵钱的,更是多如牛毛,只是白寡妇的场子没那么好砸,反倒把自己脑袋砸的头破血流。
“不好意思,我是芒哥的朋友,现在需要钱救命,这把枪,能换多少钱?”赵凤声态度恭顺说道,先亮明芒哥朋友身份,免得动手,而自己身上仅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