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撤走,白雀庵又恢复到往日的宁静,洒水的洒水,扫地的扫地,似乎想要清除掉那些男人的痕迹。
清湖居士回到房间,床上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清湖居士正要出去找人,却从窗外看到一道黄影,“居士,多谢您了。”
赵凤声怕被建哥的手下发现,早在清湖居士出门时,就下床开溜,刚翻过庵墙,却又见到米建义灰溜溜走掉,于是干脆玩一出灯下黑,再度折返回白雀庵。
“你伤的不轻,不要下地随意走动,我们这医疗设施简陋,只能靠草药治疗,出现什么状况,那就难办了。”清湖居士轻声说道。
赵凤声托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床上,步伐缓慢,麻布包裹的伤口渗出鲜红血液,赵凤声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浊气,疼痛感稍微驱散一些,嘿嘿笑道“我这人皮实,经得起折腾,有劳居士费心了。”
“伤口崩裂了吗?需不需要再上些草药?”清湖居士坐到床边,略带担心问道。
“不碍事,一会自己就长好了。”赵凤声故作轻松一笑,“居士,您还没问我是好人还是恶人,就敢把我救下,万一我是为非作歹的混蛋,您岂不是助纣为虐了?”
“佛祖面前,众生平等,只区分做的是好事还是恶事,并不会区分好人还是恶人。”清湖居士解释道。
“经常做恶事的,难道不是恶人吗?”赵凤声挑眉道。
“好人也难免会做恶事,只要一心向善,佛祖自然知晓。如果恶事做多了,不归佛祖管。”清湖居士微笑答道。
“那归谁管?”赵凤声疑惑道。
“法律。”清湖居士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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