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刘春香爱抚着童颜巨乳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让这位风流女人爱不释手。
曲楠跟待在庄晓楼身边毫无差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平淡。
“听说刘总经常跑到国外看黑市拳,对于地下世界的血腥似乎相当热衷,今天我心血来潮,组织了一场笼斗,想必刘总和各位应该能大饱眼福。”前面的话是说给刘春香听,最后两句话,翟红兴冲着众人说道。
坐在刘春香左边的是泰亨股东王禹明,刚才他正斜着眼窥探旗袍中裸露的春色,即便刘春兰不再年轻,可风流韵事和那些荒淫无度的传闻,还是能勾起大色鬼王禹明的兴趣。有钱有势能使男人增加魅力,这个道理同样适用在女人身上。
“翟爷,您是主人,说一下规矩,我们的钱跟您没法比,但输个几百万还是能够承担,关键是项目刺不刺激。”王禹明盯着旁边的白皙大腿,色眯眯的眼神绽放出贪婪光彩。
“几百万?王董乃是泰亨的创始人之一,就拿这么点钱跟女人打情骂俏?寒酸了吧,小气的男人可不受待见哦。”刘春兰抛去一个鄙夷媚眼,话语里满是讥讽调侃。
“几百万不少了,电影学院嫩的出水的学生妹才几千块。不像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在红灯区也就是五十块钱,给老子倒贴都没兴趣。”王禹明是典型的疯狗性格,稍微心气不顺,就要发起反击,听到刘春香嘲笑他吝啬,王禹明立刻攻击女人最薄弱的年龄问题。
“送王董一句话,祸从口出。”刘春兰明媚眸子闪过一丝厉色。
“大家既然能够光临寒舍,全是翟某人朋友,和气生财嘛,大家聚在一起,只为图个乐呵。”
翟红兴在江湖里浸泡几十年,打圆场的功夫炉火纯青,几句话把梁子揭过,笑道“钱多钱少无所谓,我来做庄。笼斗规则其实很简单,把两人放进笼子里,不计时间,不计手段,不计生死,能率先走出来的为胜者。大家可以在选手入笼时下注,不管是古董文玩,还是现金股票,只要压中,我翟某双倍奉还,不抽水,也不限制额度,大家随意下注,不用怕把我钱包掏空。”
“生死不论?”刘春香舔舐着嘴唇,两眼放光道。
翟红兴点点头,算是应答。
刘春香是一位寂寞空虚的熟女,一生波折离奇,男女之间的情爱已经勾不起她太多乐趣,虽然表面看去是位典雅端庄的贵妇,可作风确实放浪形骸。自从在国外观摩过一次黑市拳,她就对血腥残暴的场面情有独钟,肌肉和血液的碰撞,智慧和反应的角逐,每一次流血,每一次受伤,每一次重拳出击,都能勾起刘春香兴奋点。对她而言,亲眼目睹从生到死,不亚于一剂猛烈春药,刺激着她衰退的荷尔蒙,让她彻彻底底疯狂,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使这位财力雄厚的俏寡妇如痴如醉。
“死战?”
翟红兴右手边沉默许久的年轻人终于出声,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贵族风范,正是跟赵凤声结下梁子的二世祖,申叶荣。
自从在天云会馆被李旭砸了一垃圾桶,申叶荣的日子生不如死,不仅受到父母一顿臭骂,还被禁足家中,久久不见天日。按理说,一个家境优越的二世祖,不应该跟江湖人有所牵连,更何况处在风口浪尖,跟翟红兴接触,百害而无一利。可申叶荣无可奈何,因为那些曾经义气千秋的同伴们,得知他惹了李家,集体人间蒸发,将他无情抛弃,打电话不接,微信拉黑,除了旁边同样倒霉的余庆,谁也不敢跟他走得太近。走投无路中,翟红兴趁火打劫,和这位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二世祖成了患难之交。
“申公子假如手头不方便,我这里借款业务,无需任何手续,只要申公子高兴,想借多少随便开口。”翟红兴亲和力十足笑道。
“行啊,翟董事长阔气,我就喜欢跟善财童子打交道,先借两千万花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