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提到向黑脸,赵凤声右手不由自主摸到臀部位置,火辣辣的疼痛似乎久未离去。
“啊?!那么凶?打人?你不恨他吗?”商楚楚皱着小脸问道。
“当儿子的,哪有恨老子的。”
赵凤声弹掉烟灰,轻声道“我们团长看着是一个粗暴汉子,可出了名的护犊子,只要我们在外面挨了揍,甭管是对是错,他都得先去替我们找完场子,因为霸道的性格,迟迟升不上去。那会帮我们涂着药,团长还顺便踹上几脚,骂几句娘,说以后打架打输了,直接卷铺盖卷滚蛋,别说是他带出来的兵。遇到这样的领导,我觉得挺好。”
“我怎么没觉得好呢?”商楚楚疑惑道。
“我也不明白一个受到无数爱慕者追求的大校花,为何变成了轻度抑郁症患者。”赵凤声瞥了她一眼。
商楚楚哼了一声,笑着说了句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