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没有一点应有的气度风采,侧卧在沙发中抠着眼屎,依旧是一副浪荡子形象。
张小曼视若无睹,媚声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赵凤声掏了掏耳朵,正经答道“哥名花有主,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
这个答案出乎张小曼的预料,眼眸闪过一丝黯然,但是顷刻间烟消云散,眼波流媚,勾魂摄魄,“那你介意不介意多一个女朋友?”
言辞暧昧。
赵凤声望着红唇沾染的咖啡泡沫,坏笑道“你要做我的情人?”
张小曼有气无力嗯了一声,声如细丝。
赵凤声坐起身,拿着桌上纸巾,把红唇上那抹痕迹擦去,撇嘴道“可惜我对婊子没兴趣。”
一句平淡的话如同天雷滚滚,张小曼瞬间呆滞,泪水再度浸入眼眶。
两人沉默不语,场面凝滞。
张小曼紧咬嘴唇,盯着咖啡杯,平静道“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为了钱,在那些男人面前强颜欢笑,甚至忍着呕吐的欲望被他们揩油。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水性杨花,有着自己的底线,有着自己的梦想。一个女人,尤其是有点姿色的女人,你知道活着有多累吗?每天都有男人打你身体的主意,送钱送礼物勾引你上床,不听他们的话就威胁恐吓,尤其是我哥不在身边,我该怎么办?难道像你们一样拿着刀,对欺负我的人乱砍一通?!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想过幸福的生活,有人说,女人的幸福是丝萝找到可托之乔木,我赞同。《面包树上的女人》里面写得很好,女人最艰难的问题便是面包与爱情之间的抉择,我没有过爱情,只好选择面包,又有什么不对?”
“听不懂。”
赵凤声表示遗憾地摸了摸鼻子,“我觉得吃馒头也能活着。”
张小曼倔强道“可是面包更好吃。”
“行了,你就别跟我灌输你的思想了,我打小就是个吃馒头长大的痞子,不知道面包是啥滋味。”赵凤声把凉白开一饮而尽,擦拭嘴角水渍,“以后别勾搭我了,没用。我媳妇爱吃醋,手劲也大。”
张小曼望着赵凤声坚毅脸庞,心平气和道“婊子和痞子,你不觉得很般配?”
赵凤声轻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卖身,一个卖命,不一样。”
张小曼皱起眉头。
赵凤声刚走到门口,似乎想起没交代的事情,转过身,指着咖啡杯叮嘱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在他这喝凉白开吗?因为我见过他怎么制作咖啡。”
张小曼忽然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