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佩服姐姐的见解,您都可以出书了,比情感专家都厉害。”
“妹妹别取笑我了,什么情感专家,我这不过是比别人多受了些情伤,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罢了。”傅心自嘲一笑。
荣音犹自叹道“有些事情确实得自己经历过后才知道是苦是甜,不过听姐姐的话,真得是经历过大悲大喜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深刻感悟,不易啊。”
傅心看着荣音,听出了她话音里的试探,却也毫不掩饰地道“死过一遭,多多少少能悟出一些,不然岂不是白死了一回?”
荣音心中重重一格,再看向傅心,眸色就深了。
聊了没一会儿,男人便找了过来。
“我说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原来是在这儿偷嘴儿。”
慕容珩虎着脸,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目光有些哀怨地看着傅心,再一瞅那大串葡~萄,讶然问道“哪里来的葡~萄?”
傅心抬手指了指后面的葡~萄架,“瞎吗?”
慕容珩抬头瞧了瞧,方才他还真是没瞧见,目光都聚焦了她脱了高跟鞋的赤足上,就这样懒洋洋地在那里荡来荡去,也不怕惹色狼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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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看着慕容珩,身体没来由地紧绷了下,却不太敢动,生怕有什么不该掉的东西掉出来。
慕容珩腻着傅心,让她喂他吃一颗葡~萄,傅心拧眉道“你自己没有手吗?”
“手占着呢。”
他的两只手一只揽在她的腰间,一只撑在她的左侧,将人环在怀里,且挡住了她的脚,不让别人看到。
傅心无语地喂他吃了一颗。
荣音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视线瞥到了一道身影,段寒霆一来就看到一副辣眼睛的场面,沉下脸来嫌弃,“嘛呢。刚才谁还嫌我秀恩爱来着?”
慕容珩吃着葡~萄,很是得意,挑着眉梢看段寒霆,“许你秀,就不许我秀吗?”
段寒霆轻哼一声,“嫉妒我们就直说,何必东施效颦。”
荣音“啧”了一声,踢他一脚,会不会说话。
傅心却也跟着嘲笑慕容珩,“可不是东施效颦么。这种画风不适合你。走吧东施先生,咱们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她跟荣音和段寒霆告辞,最后深深看了荣音一眼,拽着慕容珩走了。
段寒霆在荣音身侧坐下,也摘下一颗葡~萄喂进嘴里,“嗯,这葡~萄还挺甜的。”
荣音捂了捂胸口处,望着傅心和慕容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么了?恶心?”
段寒霆见荣音脸色有些不对,想帮她揉揉,荣音一把握住他的手,“别闹……我没事儿。”
“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儿。”
段寒霆放下手,凝眸看着她,“怎么了,你和慕容夫人聊什么严肃的话题了?”
荣音将流转的目光顿在段寒霆脸上,犹豫片刻,话到嘴边却成了,“聊了聊慕容妍,你想听吗?”
“……”
段寒霆顿时觉得嘴里的葡~萄难以下咽了,轻咳一声,讪笑道“新郎差不多该来敬酒了,咱们快回去吧。”
一聊这个他就心虚,荣音点到即止,并没有咄咄逼人,返回宴客厅,又是一通推杯换盏。
总算后来相安无事,婚礼顺顺利利地结束了。
回到酒店段寒霆和荣音都有些醉意,段寒霆一身酒气,先到洗手间冲澡去了,荣音听着花洒淋下的声音,坐起身子,从胸》口处掏出一个东西。
一方折叠起来的手帕,是下午在花园,傅心交给她的。
荣音打开一瞧,瞳孔重重一缩,手帕上画的不是别的,是湘军的布防图!
耳边还回响着傅心的一句话,“程雪色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傅心。既然我活了下来,势必是要为自己报仇的。我要慕容珩的命。”